他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被冠名学神,
是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成绩好,话少不惹事,可清纯可爱的她,对他的评价只有八个大字: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某天晚上,他借故给她补习着功课…他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她的唇,
无比宠溺道:“说好错一题就亲一口的,洛洛。”
忽然,房间门被敲了敲一门打开,是她老爸爸,见她果真是坐在书桌前面看书,
脸庞上泛起一丝笑容,“辛苦了,小森。”他嗯了一声,语气带上一丝无奈,
“辅导她学习比比较重要。“
等她老爸离开将门关上以后,
他圈着她的腰,忽然把她抵到了墙上去,眼尾勾起笑意,
“宝…帮我…..”
八月盛夏。C城的夜晚,地面还没散去白日里的热气,吹过的风带着干燥的热浪。
一辆计程车在大院外停下,许佳慧下了车,从车内接过三个礼盒放在地上,走到前排窗边付钱。许佳慧从后座下车,把礼盒都拎在手上。
一盒里装着两瓶陈年茅台,一盒里是上好的人参鹿茸,还有一盒里是一套价值不菲的玉器。
计程车离去,许佳慧带着许佳慧往前走。
“缚叔叔跟你爸爸是老同学,当初关系很好,这些年没走动才生疏了。你爸这次遇到的困难,只要缚叔叔愿意帮就好办了……对了,他们家公子缚之渊跟你同一天出生,你们是同龄人可以多交流……”
许佳慧边走边说,许佳慧拎着礼品跟在母亲身旁,安静的听着。
走到入口处,两人被一个守卫拦下盘问。
“我叫许佳慧,我找缚书记……之前已经跟书记打过招呼。”
守卫走到哨亭里,拨打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两人被放行,一名守卫带领他们入内。
许佳慧再三道谢,带着许佳慧亦步亦趋的跟在卫兵身后。
到了缚家院子,等待在外的保姆领着她们入内。
进了屋,缚广宇和他的太太彭玲起身接客。
许佳慧看着走近的中年夫妻,声音清脆带着甜,“缚叔叔好,阿姨好。”
她轻轻将礼品放在一旁的地面上。
“过来就过来,还带什么东西。”缚广宇扫了眼礼盒道。
许佳慧笑容里多了一丝局促:“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这么久没见了……”
缚广宇没再说什么,招呼道:“快进来坐。”
“佳慧一眨眼都长这么大啦。”彭玲摸着许佳慧的脑袋道,“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不会走路,在你妈妈怀里冲我笑……”
许佳慧笑道:“原来我打小就喜欢对着美人笑。”
彭玲笑容更深,“这孩子笑的好看嘴还甜。”
气氛热络过后,许佳慧要说正事了,她知道对面坐着的人没那么多时间耗费在寒暄上。
她的目光扫过身旁的女儿,说:“佳慧,你去院子玩,妈妈要跟叔叔阿姨谈事情。”
“嗯。”许佳慧乖巧的点头,由沙发上站起身,往门外走。
缚广宇看着小丫头的背影,想到了什么,问彭玲,“阿渊在家吗?”
“不在,跟同学玩去了。”
“哦。”本想让儿子带小姑娘去楼上玩,只好作罢。
许佳慧走到院子里,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心里有种无所适从的茫乱感。
最近爸爸遇到难题,已经一周没有回家了,妈妈终日愁眉苦脸,但什么都不对她说。当她问起来就说:“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
许佳慧知道这不是小事,不然妈妈不会背着她哭红了眼眶。
可是她能怎么办,16岁的她,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解决不了任何事。
许佳慧走到大院一侧的篮球场旁,恰好有一颗篮球在篮筐下。
走上前,脚尖一勾,篮球往上跃起,被她接住。
许佳慧拍打着篮球,运球,跳投。
一个人在空旷的球场上挥洒着汗水,发泄内心的烦闷。
缚之渊慢悠悠的往家走时,听到咚咚咚的篮球撞地声。这个时间点,院里应该是没人打篮球。
缚之渊走向篮球场,看到一个面生的女孩在那里挥汗如雨。
女孩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纵身而起时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腰。晚风拂动她的发梢和马尾,灯光把倒影拉得更长。一双纤细的长腿,又白又直,弹跳性非常好。
缚之渊闲站一旁,表情倦懒,双手抄兜,目光在那双跳起的长腿上停留了片刻。
这是一个很标准也很漂亮的三分球,无论是姿势还是角度。
她投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稳进。
哐当一声,篮球从框里落下,许佳慧在它跳起来的时候接住,运球,跑动。
再次投篮的时候,她太过随性,力道有点飘,直接砸向篮板。
篮球从篮板上撞飞出去,许佳慧的视线追着篮球,看到球场边还站了个人。
眼看篮球就要劈面砸上那人的脸,她吓了一跳。
电光火石之间,缚之渊偏过脑袋,抬手接住了球。
他拍着篮球走近球场,运球过人,三步上篮。
帅呀。
许佳慧二话不说,开始去抢球。
两人一对一斗牛。
片刻后,许佳慧彻底没劲儿了,篮球停止滚动,她一屁股坐在篮球上,抬手擦着满头大汗。爽。真爽。
缚之渊确定以前没在大院里见过她,这里守卫森严,闲杂人等无法入内。
可能是哪家的亲戚小孩。
缚之渊站在一旁,不像她累的气喘吁吁,状态轻松的多,点评道:“球打得不错。”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径自离去。
许佳慧看着他的背影,猛地站起身。
他这是去往缚家。这么晚,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去缚家?
肯定是缚家公子缚之渊。
许佳慧当即小跑着追上去,“欸,等等我……”
缚之渊侧头看她,“怎么了?”
许佳慧平复呼吸,问:“你是缚之渊,对吧?”
缚之渊昂了声,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许佳慧继续道:“我是跟妈妈来找缚叔叔的。我妈妈在里面跟缚叔叔说很重要的事,我就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