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附近找了间酒店住下。刚一进房门，整个人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抽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他拿出手机，开机，一连串的消息不断涌出。有助理的，楚老爷子的，姜奈的...唯独没有顾妄念的。还记得之前自己一下飞机，第一个收到的一定是她的消息，“落地了么？”他那时候总笑着打趣，“你每次都问了到没到，难道那么大的飞机还能在空中消失不成？”顾妄念总会一本正经的捂住他的嘴，“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