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面子,不言而喻。姜漫漫也朝客厅看了一眼,然后看向自己的母亲:“妈,您说。”客厅距离厨房很远。但陈素言还是轻轻掩上了门。然后,她才语气严肃地教导女儿:“男人恩爱凉薄。他爱你时疼你入骨,为你卑微到尘埃,可一旦不爱了,现在对你的卑微便都成了他日后回忆里的不堪过往,甚至是厌恶的理由。”姜漫漫擦盘子的动作停住。便听陈素言继续开口:“所以,漫漫,妈妈希望你在婚姻中不要理所当然地享受那份娇宠,对他也主动一点,在他那个阶层,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若不牢牢抓住,他***腻了,妈妈怕你连退路都没有。”姜漫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