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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临近傍晚才下山,收获丰富。

三只野兔,两只野鸡,还有一篓子的野菜野果野菌子。

本来是有四只野鸡的,三人中午饿了,就地取材烤了两只小的。

沈轻尘对于野外生存很是有道,找的那些根根草草的捣碎抹在烤鸡上,让苏梅和苏小墩吃得满嘴流油,一个劲的夸赞她厉害。

他们这里农忙的时候,一天就两顿,早上吃饱了下地,一直到傍晚才回家吃晚饭。

三人前脚进院子,苏诚夫妻后脚就回来了。

苏梅去打水给几人洗手,沈轻尘就和小墩子在那扒拉背篓里的东西。

“爹,兔兔,婶婶抓的兔兔。”

苏小墩揪着一只兔子的耳朵朝着苏诚喊,他倒是想抱起来,可能因为兔子太肥,抱不动。

苏诚和曾小倩也连忙过来,

好家伙,三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大肥兔子挤在背篓里有气无力的挣扎着。

“还有两只鸡呢,大嫂,等会咱们烧一只兔子,再炖一只鸡,剩下的大哥明天送镇上换钱吧。”

沈轻尘把另一个背篓边上绑着的两只野鸡解了下来,对着夫妻二人道。

大哥大嫂被惊喜砸昏了头,还没回神,眼睛在野鸡野兔身上来回看。

直到苏梅把水提出来,二人才回神,

随即夫妻都面露凝重之色,外面的野物能抓的基本都抓完了,抓不到的也都被吓得躲进了林子深处。

大哥担心的问:“你们去林子深处了?”

大嫂也拉着二人要看身上有没有伤。

苏梅连忙道:“没事没事,你们不知道,二嫂可厉害了,那石头一扔就把飞起来的野鸡打落了。”

苏小墩也在一旁跟着比划,“嗯嗯嗯,就系介样‘咻’~然后兔兔就不跑了。”

“弟妹,你……?”

这话是大嫂问的。

沈轻尘刚要把上午和苏梅说的再说一遍,

还没开口,苏梅抢先帮她说了,说法跟她上午说的一样。

她观察着夫妻二人的表情,看他们是否会相信呢?

还好还好,都信了,甚至对她好像要恢复记忆这个消息很是开心。

大嫂挽着她的手臂道:“看来弟妹的记忆要恢复了,值得高兴,就听弟妹的,咱们今晚烧兔子,炖鸡。”

“他爹,你现在去编个笼子,我看有只母鸡,咱养着下蛋吧,兔子明儿送镇上去。”

“诶,天色还早,我去砍几根竹子回来,你们在家做饭。”

大哥去砍竹子了,家里留下三个女人一个孩子,女人们烧水的烧水,处理食物的处理食物。

剩下苏小墩自己在那挼兔兔玩。

隔壁王家。

王老头知道沈轻尘没死,心里很是疑惑,昨天明明都已经断气了,今天又活蹦乱跳的,太邪乎了。

“爹,隔壁那小寡妇还真的活了,今天都上山了。”何花把水递给王老头。

王老头听到声音,心里也不再去想隔壁小娘子怎么没死了,

他伸手接过碗,手不经意的在何花的手上摸了一把,眼神里还带着淫邪。

“真是苦了你了,这手啊都粗了。”

“呵呵,爹,那个,我厨房还烧着水,先去了啊。”

何花心里想骂娘,这死老头,经常偷看她洗澡就算了,还动手动脚,可她是被人买来的,卖身契在别人手里,又不好发作。

另一边正在喂鸡的赵春花知道自己公爹什么德行,看到刚才那一幕,也只是啐了一声,啥也没说。

苏家和王家的院子只隔了一堵不到两米高的土坯围墙,

苏家这边的香味飘到了隔壁,

王富贵从外面回来,他耸了耸鼻子,“今晚吃什么,这么香?”

香?

其余几人听到,也跟着耸着鼻子一个劲闻味道哪来的,

一路闻到围墙边。

隔壁的?

隔壁啥时候有肉吃了,这味道一闻就是爆炒鸡鸭或者兔的,

王富贵熟练的搬来梯子,架在围墙边上,然后爬上去对着隔壁院子一直张望。

沈轻尘在隔壁说话的时候就听到了,也一直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她可是知道的,隔壁祖孙三个男的都喜欢翻墙的。

老色胚爬墙看女人,儿子王富贵翻墙偷东西,熊孩子王霸爬墙扔石头打苏小墩。

还真是祖传爬墙。

她不动声色的捡起一颗小石子儿,在那个头刚刚冒出来一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的一声石子儿飞出去。

只听到隔壁

‘啊~’

‘砰!’

紧接着就是骂爹骂娘的声音。

惹得苏家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苏梅:“哈哈,二嫂,以后看他们谁还敢爬墙,来一个,二嫂就打一个。”

“打,大王八。”苏小墩也挥着小拳头,小脸充满了愤怒。

沈轻尘伸手捏了下苏小墩的小脸,额,除了皮就是骨头,真是跟名字不符啊。

“对,打大王八,以后婶婶教你啊,你想不想学?”她温柔的问着。

“想学,想学!”

大嫂揉了揉肉笑痛的肚子,收敛起笑容,

“他说打王霸,王霸就是隔壁那个孙子,哎,墩儿之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是那小子扔石头砸的。”

王霸是王富贵的儿子,比小墩大三岁多,都八岁了,还在吃奶,至于赵春花还有没有奶水给他吃,那就不知道了。

王霸一身的肥膘,说实话,那才是真的墩子,肉墩子,每天晚上要吃了奶才睡觉,

有一次赵春花回娘家晚上没回来,他跑去找何花要奶,让何花追着满院子跑。

也让苏家几人笑话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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