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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张钱躁动不安了起来。

这是咋了?

看时间,到子时还早着呢!

… …

既然和那个,每晚都蹦跶出来打卡的鬼影子无关。

难道是,有别的不好的事儿将要发生吗?

突然有一种感觉,他将要失去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

到底是怎么了呢?

张钱起身坐在床头,思索着… …

扭身瞥见了床头的手机,

“怎么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信息提示。”

心里咯噔一下!

坏事了!

莫不是小玉玉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个激灵,匆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过手机。

赶紧点开微信,翻看了一下信息。

“这都夜里十点了,晚自修都已经结束了,怎么小玉玉还没有点收款啊!”

越看越是心乱如麻,

日奥!

不对劲儿了!

这死妮子要唱哪出……

往日的这个点儿,都是两人的热聊时间。

可是今晚小玉玉的微信,干净的甚至连一个微信表情包都没有发送过来。

张钱心急,立即给柳玉菲拨打视频通话。

第一次,不接。

再拨,还是不接…….

一连拨打了十次,都没有接。

难道是手机没电关机了,或是手机故障?

怀着满腹疑问,张钱重新拨打了小玉玉的手机号,

意料之中,又是无人接听!

这就证明了不是手机的问题,而是人家故意不接的。

张钱感觉自己的脑袋快炸了。

仿佛看到了一大片草原向他袭来,绿草如茵,一望无垠。

着急忙慌的抓起床边的一件衣服,胡乱套在了身上,就要去寻找柳玉菲。

忽然!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

紧闭的院门被人敲响了,准确的说是砸门声。

而且还非常急促!

正在气头上的张钱,不经火冒三丈。

对着门外,语气不善的吼道:

“这么晚了是谁敲门啊?”

“敲的这么急,赶着投胎呀!”

因为街坊们都觉得这个老宅不干净,白天都很少来串门,甭说是晚上了。

这个点根本没有人会来啊,而且张钱也没有点外卖。

“来了,来了!”

“别砸了,门砸坏了,你赔钱啊!”

话说这人也太没礼貌了,说了这么多话,门外的人愣是一句没回。

张钱心里不由的直犯突突,压住火气稍微想了一下,自己这一年来,除了每晚做做春梦,也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啊!

所谓不做亏心事儿,半夜不怕鬼敲门!

“嘶!好冷……”

院门打开,张钱只觉得一股阴冷气息冲来,穿过鼻孔直透脑门儿。

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微眯了几下眼。

定睛一看,门口的台阶下站着两个男人,台阶隔着大门整整三米多远呢!

前一秒,门还被敲的山响,门一开人家只是远远的站在台阶下,张钱心里一震,只觉得后脊骨发凉。

浑身鸡皮疙瘩唰的就起来了!

邪乎!

真邪乎啊!

只见二人身穿一黑一白的西服,笔挺的站在那里,气质冷冽,稳如山岳,一看就那种惹不起的人物。

“我说二位是谁啊?”

“不知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张钱急忙收起脸上的不快,换上温和的笑意,对着二人询问道。

“大吉大利,吾姓白。”白西装的男人先回道,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彩。

“恭喜发财。吾姓黑。”黑西装的男人随后介绍道。

“白…白…,黑黑…黑哥,白哥你们好!”

这都是哪里跑出来的两个活宝呀!

说自己不用“我”,而是用“吾”字代称。

猜测这二人不是文青就是神经,要不还能是鬼不成?

说起鬼,张钱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还别说,就这两人的打扮和那一身的阴冷气息,再配上这个时辰点,黑灯瞎火的往哪里一站,还真像那么回事。

想到这里,张钱急忙松了松裤腰带。

上次就因为他一时大意,没来的急祭出大杀器,被那个鬼影子欺负惨了,整整被摁倒在地上摩擦了一个晚上。

吃一堑长一智,要真是脏东西来了,张钱肚子里还憋着二斤童子尿呢。

谁怕谁啊!

就不信滋不死你们这些鬼东西!

话说修炼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就是硬气。

这一黑一白二人,并没有立刻搭话,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了张钱。

特别是穿白衣服的哪位,这时候正忙着东瞧瞧西看看的观察这处院子,一脸的疑惑不解。

甚至还侧过身,隔着张钱往院内打量了好一会儿。

更加疑惑的说道:“敢问兄弟,此间所在,可是**庙?”

“啥?财…**庙?”张钱有点闷逼,这是自己租住了一年多的老院子,怎么就是**庙了。

看来这二位神经大哥,病的不轻啊,要不是看到二位的气质牛逼,张钱都忍不住想问一句:“您二位,今儿出门吃药了吗?”

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可不敢说出来,凡是和神经挂钩的人,都是受官府保护的,咱正常人可惹不起。

“地方没错,我观这里的财气很旺,如日中天,必是执掌财货的天官庙宇所在了。”

黑衣男子望向房顶,笃定的说道。

什么**庙,天官的,搞得张钱一个头两个大,感觉晕乎乎的。

乍然间,张钱想起来了,那时候他刚搬

来住。

门口经常围着一群人,都是坐着小板凳的老头老太太,对着他指指点点的。

无意中听他们说过,这里老早以前是一座**庙。

那一年,被一群呼喊着口号的年轻人给砸了,带头的那个人名叫二秃子,也就是现在的房东了。

“我说,黑、白哥哥,在下记起来了,这里老早以前好像是个**庙来着,后来被人拆了,现在鄙人暂住在此!”

“哦!这么说来,你就是现今的**庙主持了?”

“失敬!”

“失敬!”

黑白二人赶忙抬手向张钱施礼。

“二位哥哥不用客气,什么主持不主持的,只要你们不拆这破房子,其他的事儿我都能做得了主的。”

此时的张钱,明显被带了节奏,也学着抬手客气至极的回礼。

“请教兄弟怎么称呼?”

“白哥客气,本人张钱,张口的张,来钱的钱。”

“张钱,张口来钱,好名字,真不愧是财家人,听名字就很霸气。”

白衣男子明显比黑衣男子健谈一些,都是他在跟张钱攀谈着。

“我说二位哥哥,今日来找小子,所谓何事啊?”

他还心急着去找他的小玉玉呢,哪有时间在这里浪费啊!

于是就直奔主题了。

“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但说无妨,必定亲历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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