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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的老神棍转头看见我倒在地上,脸上没看见波动,冷哼一声后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我,并说道:“不就坑你顿饭嘛,别躺在地上装死。”老神棍见我许久没反应有些着急了,前面那两脚给他感觉像踢死猪一样,这让他感觉很不好。

是你,你会不着急?是我?我肯定不急,都躺在地上了还着急个屁,真有意识的话,我跟老神棍之间注定会有你死我活的战争。

老神棍四周瞅了一眼,缓慢低下身,用他那上完厕所还没洗过的手轻探我的鼻息,见我还有气便放下心来,站起身开口道:“你再不起来我就别怪我动真格的。”

见我迟迟没反应,这让老神棍有些焦躁,小步子来回跺搁这里锻炼身体,也不想着抢救一下,或许我就活过来了呢。真的只要再抢救下我绝对能苟活下来,老神棍没有这个打算还以为我在玩,活动完筋骨了又后退两步接着一个猛冲,“咣咣”就是两脚。

“咳咳”一阵咳嗽,我终于把卡在喉咙里的饭菜给吐出来了。事后我学到一个专业名词“海姆立克”救援法,简单解释为利用重击使患者呕吐出卡在食道中的异物,这种方法适用于正人。

在这里我呼吁广大朋友请不要模仿,老神棍的方法是不能做为参考的,万一抢救不过来,这可能造成二次伤害,是非常可刑的。

此刻的我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感受劫后余生的美好,但偏偏总有刁民要搞事,我正抬头仰望天空思考人生,突兀一张老脸出现,差点又要交代在这里。

看着这张老脸我感觉蛋疼,像只苍蝇一般,无奈我只能艰难伸出手,试图赶走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狗东西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现在有个任务找你做,时空不稳导致有些人来到这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去把她带过来。”

我有气无力的回道:“不接,我差点被你搞死,得缓缓,不然我就真得凉了。”随即闭上双眼进入休眠状态,恍惚间我猛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开口说道:“等会,你说什么?时空不稳有些人来到这里?这不是穿越吗?不是说让我去修理时空,那应该是我穿越才对吧。”

对比别人反复横跳,我可就厉害多了,我是反复穿越,意味着在我在现代也不能消停,都不用去找他们,他们会过来找我,那以后的日子可有得玩了。

老神棍坐直身体然后鄙夷的说道:“官方具有最终解释权,并且有权拒绝回答你这个无脑的问题。不过我以私人身份可以告诉你,结界都不稳自然了,里面的东西当然可以乱窜。”

假设表情可以说话,那老神棍现在的表情翻译过来就是,你是个以s字母开头以b字母做结尾的低智商灵长类动物。

要说乱窜眼前不是正好有一个吗?这会我反应过来了,坐起来说道:“那你还不蹲下,双手抱头,你不是仙人吗?怎么偷渡来人间?你自己都越界了,还好意思说别人,要抓人也是第一个抓你。”

对,得抓起来,再找条狗链子拴起来让老神棍不能再坑人。

老混蛋抠着鼻孔不屑的说道:“老子走的是正规渠道,上面有审批的。”末了还点上支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我承认我酸了,有编制就是不一样。

别人没编制越界什么都来得及做,就要打要抓的跟黑户一样,有编制的越界正事一点都不干不说,还净喜欢坑人,结果屁事都有。

真是人比人得被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好在我也是有编制,预备役怎么也说也算半个。

老神棍这话听着不怎么舒服,认真思考过后我从其中又发现一个问题,为此我抄起拖鞋指着老神棍说道:“尼玛,你们自己有渠道过界还找老子干吗,这不摆明坑我,你们自己能做的事让小爷来,你看小爷像是很闲的样子吗?”

什么?你说我是盲流每天闲得很,那你可说对了,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可不就是盲流嘛,但我也很忙的好吧,比如说吃饭,睡觉,打游戏,抽个空还得上厕所。

老神棍弹了弹烟灰,笑嘻嘻道:“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跨界有限制的,不然找你做什么?”

对此我不屑一顾,偷渡者之所以叫偷渡者,是因为对方没证越境,有证越境的那叫旅游也叫工作和学习,我压根就不信天庭没有大规模越境的方法,说白了就是天庭上那群神仙自己不想干找前队友填坑。

老神棍道:“你再好好想想,想想仙界的小仙女,想想你老相好,再想想猪圈里的老母猪。”

老神棍前半部分的话说到我心坎里,幻想着仙女穿比基尼的样子,无耻的我有了反应,仙女的身材应该很好吧。后半部分的话就像把刀子在我心口狠狠的来上一刀,“滴答”,是谁的心里正在流血?

在老神棍半诱惑半危险的话语下,我屈服了。

再见了,我最后的倔强。

“那好开局的启动资金不要太多,先给我弄个几亿,然后再来几套神器耍耍。”我恬不知耻的说着,还越说越上瘾。

“已经给你了,就是那把武器,别的没有。”

“今晚你得去老城区一趟,那里有个越界者,搞定带回来。”

老混蛋直接否决了我的要求,并反手给了我一个新手任务。

“我才刚入职就要干活,你们天庭还还讲不讲道理了。”

这比入职第一天加班到深夜都让人恶心,我想组织罢工但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实在有些势单力薄。

“你可以说,但我可以不听。”

“还有不要再叫我老神棍,我叫王佬吉。”王佬吉我还加多宝,这老混蛋的名字真是随意。

我叫姜小白,跟一款白酒名字差不多一样,但我的名字真跟酒无关。我的名字是我们院长为了纪念死去的小白给起的。值得一提的是去年回去的时候看见小白的链子给了小黄了,想来等小黄走后也会有幸运儿继承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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