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赵砚之既然在玩手机，那怎么可能没有看见她发的消息呢？

许染清呆愣了片刻，给大学同学发信息。

【你给赵砚之发个在试试，看看他回不回复。】只过了几秒，对面答应她。

【他回了个‘嗯’。】

许染清：“……”合着就是不理她是吧？

许染清站在门边，谢副总看见了，喊她：“许秘书，快过来唱一首。”

她：“我不会啊副总。”

“别谦虚。”

“我没谦虚。”她真是个音痴。

可谢副总可不管这些，直拉了许染清往自己身边坐：“不唱也行，那就陪我喝杯酒，怎么样？”

许染清现在的心情有些矛盾。

在她的左边，坐着打她主意很久的谢副总。

在她的右边，坐着她打主意很久的赵总监赵砚之。

啧。

想走。

但是有点舍不得。

她甚至都闻得到赵砚之身上的香味。

跟大学那时候一样，带着点薄荷香，好闻得狠。

许染清不声不响的侧过头看了赵砚之一眼。

他神情淡淡，应该没有发现。

许染清于是往他身侧靠了一点。

才刚移，谢副总就紧跟着她过去。

许染清：“……”

真、的、好、烦、呐。

“许秘书，喝酒喝酒。”谢副总已经把酒倒好了。

她还在谢副总手下做事，不大好拒绝。

许染清喝下满满一大杯，她酒量不行，有点晕。

谢副总又将杯子倒满：“许秘书，再来。”

她硬着头皮又喝了一杯。

到第三杯，许染清有点受不了：“不行了，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