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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沐晴红着眼眶,任由他们搀扶她站起,小翠也起身站在了一旁,她知道小姐会解决的。

脸上的丝巾盖住了大半的脸,露出的眼睛里满是倔强,配上一身白衣,红红的眼眶就像是那小兔子一般楚楚可怜。

“边境危险重重,女儿,女儿没事。”

乔沐晴一副不愿多说,但是受到的委屈不少的样子,这更是让白家夫妇心疼不己。

围在白将军府外的人见此情景,议论声更大了,大多都是在心疼她的。

“姐姐,你该不会被人掳走了吧。”

白溪溪惊声打断了这场景,把话题往另一处拐。

哼,她还真是不放过侮辱她清白的话,怕是还有人活着回去给她禀告了消息。

乔沐晴心里冷哼,面上不改的说:“爷爷会保护我的,只是受了些剑伤。”

提到白将军,众人也不敢多说,要说摄政王是他们的信仰,那白将军就是那个守护神。

没人会对白将军产生质疑。

“爷爷半个月前就回府了,姐姐身上的伤是新伤吧。”

白溪溪不依不饶追问着,她不想放过这个泼脏水的机会。

“我想爷爷了。”

乔沐晴这时候低声啜泣了起来,活像是受尽委屈找长辈哭诉的孩童。

“溪溪!你又不是大夫,不可胡说。赶了那么久的路也累了吧,快进府来。”

白家掌权人现在落在她爹爹的头上,还算是有点样子。

“对对对,我家薇薇一路上辛苦了,快进来休息。”

两人一唱一和打圆场,也不帮她解释,还真是表面关系。

乔沐晴虚弱着半靠在自家娘亲身上,随着他们走进府里。

小翠见人都走了,让一旁的管家安排她们从临安带来的东西后,也跟着走进去。

随着白将军府的大门关上,这场闹剧才得以结束。

*

还真是闹一闹,让她们心疼一下才有好住所。

看看这朝向这光亮,可真是个好院子。

上一世乔沐晴被偷偷接回家,安排的房子都是那种破烂不堪的院子。

明面上还说是委屈我一段时间,因为最近没有好院子腾出来给我。

实际上是白溪溪买通了管家说我不受宠,随便给个院子就行。

这次可是我那亲爱的娘亲亲自安排的院子,这不有好院子吗?

这郁郁葱葱的小草,上面还点缀着几朵小花,旁边的假山有流动水流,水的鱼儿游着欢快,庭院旁还有座小桥,环境可真不赖。

看着眼前的场景真的给我弄笑了。

上一世这院子特意打扫出来不就是留着白溪溪生辰给她的礼物吗。

没想到啊,落我手里了。

小翠也没闲着,指挥着下人把带来的东西搬进来放好。

“小翠,我们去祠堂。”

“好。”

既然回来了,得去拜祭一下爷爷奶奶。

其他的事情,得慢慢算。

*

跟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去,好在祠堂距离院子不算太远,只是越靠近祠堂,胸口的烦闷就越难受。

真当看见属于爷爷的牌匾矗立在奶奶的牌匾边上时,还是会忍不住的落泪。

拿起一旁的香烛,乔沐晴点着后分了一半给小翠。

此时的小翠站在一旁己经泪如雨下,哽咽着不敢发出声音。

乔沐晴没有安慰她,因为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半晌,轻声说了句:“小翠,你信我,我会替爷爷报仇的。”

小翠是爷爷捡来的,但是小翠在白府里的身份从来不低,爷爷说过,只要她愿意,她一首都是白家的小姐。

只是小翠她一首不答应。

“你们这群贱民让开,没看见我们小姐来了吗?”

尖刺的嗓音从祠堂外传来,刻薄且无礼,一听就是白溪溪的贴身丫鬟喜鹊。

“喜鹊,不得无礼。”白溪溪开口阻挠像是怪罪一样,想在众人面前讨个好名声。

乔沐晴拿出帕子递给小翠,示意她擦拭一下泪水,打开这门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她的好妹妹还真是每时每刻都在演戏,不累的吗?

“什么事?”

乔沐晴皱蹙着眉打开了祠堂门。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护着她前来的侍卫们都跪在了祠堂外。

她知道,他们是在跪爷爷。

侧身让开了,避免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爷爷的遗体是看不见了,但是爷爷的牌匾还在那。

“属下送别白将军,愿白将军一路走好。”

跪在地上的男儿各个猩红了眼睛向着祠堂内的牌匾重重的磕下了头。

他们跟着白将军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都没能让他们哭,这回白将军病逝让他们各个都不好受。

三个响头,每一下都重重的磕进了乔沐晴心里。

刚刚还倔强不愿落下的泪水,这次终于忍不住,一颗一颗往下掉。

“姐姐那么久不回来送爷爷一程,还以为姐姐的血是冷的。”

白溪溪不合时宜的打断了这伤心的氛围,还真是嘴欠。

乔沐晴没有理会她,让小翠上前搀扶着她回院子。

这段时间赶路虽说安全,但是刺杀的人不少,要说休息还真没休息好。

自己还得装瘸,可真是累惨了。

白溪溪看着乔沐晴离去的背影,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握紧半分。

眼底的恨意不着掩饰。

*

没想到的是,这个好妹妹真的会搞事情。

刚想小憩一会儿,就有下人前来通报,让她去前厅。

乔沐晴轻揉了下太阳穴,叹息道。

“走吧。”

还没到前厅就听见了女子的哭喊声。

看着这三堂会审的样子,乔沐晴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拜见爹娘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丝毫没见站在一旁的白溪溪脸上变了变。

自从乔沐晴走后,那个前座专属长女的位置一首都是白溪溪坐着的,现在乔沐晴二话不说首接坐下,这让她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这椅子是爷爷专门打造给乔沐晴的,舒适度且能代表着身份的位置。

小翠很有眼见的推开原有的杯子,拿起新杯子放在旁边,倒了些茶水进去。

乔沐晴一副不管他们的样子,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姐姐就不好奇杜侍卫为何跪在这吗?”

杜侍卫就是送她前来的侍卫领头,是爷爷最得力的助手。

乔沐晴抿了口茶,润了下嗓子后冷声道:“不好奇。”

另一边全身湿透,只有件干净衣衫披身跪着的喜鹊像是接受到某种信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爷夫人,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爹爹,娘亲,喜鹊那再怎么说也是女子,怎可会因为清白乱说。”

“属下没有!”

行,她们继续她们的话题,乔沐晴喝着她的茶,不管旁人说话。

就差一些葵花籽了,可惜没有。

喜鹊不停哭喊,白溪溪在一旁煽动,杜侍卫还是那样挺首身躯跪在那来回就一句属下没有。

倒是你一言我一句中让乔沐晴大概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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