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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客房内不断传出不同女人的呻吟和尖叫,门外边的下人们心里由衷感叹——我家少爷玩得可真大!

……

客房内,两个女人还在贴身肉搏,其中一个竟然一丝不挂。

楚睛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被按在床上起不来,只能求助李轩:“师兄,救我!”

李轩不慌不忙地关了窗帘,打开灯,然后才踱步到床边,玩味地看着楚睛雨说:“师妹的医术,可真是令师兄叹为观止。”

楚睛雨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还因为分神,一下子被咬住手臂。

鲜血一下子顺着楚睛雨纤细的手臂流下,染红了纯白的床单。

楚睛雨吃痛,手脚也开始胡乱挣扎起来,好不容易一脚把踹开,急忙侧身滚下床去,用最快速度爬到远处。

床上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像野兽一般地发出低吟,眼神紧盯着流血不止的楚睛雨。

“求你,拦住她!”楚睛雨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向李轩发出苦苦哀求。

李轩给了楚睛雨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转身一把将刚蹦起的甩到床上,跃身骑到她身上。

任是再怎么发狂,也支撑不起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她被按在床上,疯狂地挥舞着双手。

的身上不像脸部长了奇怪的长毛,仍然是光滑得像牛奶一样,手感不失为一种享受。

就是这双手有点烦……

李轩略施巧劲就用一只手将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在的身上探查着。

唉,就是这张长毛的脸太败兴了,不然这种姿势,这样的绝美身体,是个男人都会有点反应……

“你要对我家小姐干什么!”何宝方才被甩在墙上,晕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差点吓得又晕过去。

“你先闭嘴!”一旁的楚睛雨拦住将要扑过去的何宝,大声说,“师兄他正在给表姐检查!”

虽然这姿势怎么看都像在揩油……

李轩将上下摸了个遍,其实是用自己修习的“紫光鬼手”将她身上躁动的邪气压了下去。

就像是个被顺毛的猫一样,在抚摸之下,逐渐变得温顺起来。

“嗯,这样才乖。”

李轩笑着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脸,然后用手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

他用眼睛往里面瞧了瞧,然后伸入手指搅动……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似乎不像是在医治,而像是某种限制级画面……

这下连楚睛雨也忍不住出声:“够了!”

李轩就当没听见,专心自己的治疗方案,继续在里面翻找着,心里却有些奇怪。

“姓苏的,你别太过分了!”何宝上前想要拉开李轩,却被李轩另一只手轻轻一拂就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楚睛雨也想上前阻止,再怎么也是自己表姐,不能坐视不管,但奈何她自己也不是李轩的对手……

“这不是普通的狼血症……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在楚睛雨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他,李轩倒自言自语起来。

李轩看着眼前这张毛茸茸的脸,把心一横——就当她是一只小猫咪吧,我也不亏。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头吻上的嘴唇。

“!!!!”

楚睛雨在震惊中石化——师兄他也太没有职业操守了,这不是趁人之危还是什么!?

被吻住的也不好受,原本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挣扎,还一下子把李轩的嘴唇咬破了。

麻蛋,这女人还是这么麻烦,差点就成功了!

李轩被迫又换了口气,擦掉嘴上的血迹,又再次吻住,用舌头和吸力从口中捞出了什么东西。

李轩嘴里鼓起一块,噗地一下吐出来。

楚睛雨定睛一看,那小玩意儿沾着血在床单上滚动了两下,似乎是个像虫子一样的活物。

“这是一种蛊虫,叫水柔毒,通过母体操纵子体,虽然本身没有什么毒性,但是可以让患者本身就有的疾病短时间内变严重。”

李轩一边用随身手帕擦拭脸上的血迹,一边解释到。

“另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家路小姐应该是有狼人血统的吧?”李轩看向地上的何宝,即使他重生前就知道的秘密,但还是得演一演,“她的狼人血统会让她不定期发作狼血症,下蛊之人显然是事先知道,用这样的蛊虫,是真的想把她变回狼人……”

楚睛雨的表情变幻不定,辟邪玄针虽然对压制狼血症有作用,但对蛊虫这一类的完全无效,怪不得自己方才即使用尽全力也没多大用——在医术方面,李轩显然己经超过她太多。

而且,她实在猜不出什么人要这样置为死地。

“水柔毒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实物,这个下蛊之人不一般呐!”李轩一边“绅士”地替床上失去意识的女明星盖上被子,一边打趣到。

楚睛雨望着那张褪去毛发的苍白美颜,心想,希望表姐醒来后就忘记整个治疗过程,不然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找李轩算账。

……

客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在外听墙多时的下人们都吓得一个激灵。

“嗯?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李轩顺手将自己带血的手帕往管家身上一扔,继续吩咐到,“正好,替我和里面这三位客人都准备替换的衣服……”

赵叔:“……少爷您辛苦了……”

这天以后,苏宅就有了“少爷曾经和三个女人在房间大战两个小时,事后,玩得整个房间都是血……”的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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