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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做个合格的按摩小妹,去找顾渊王之前,宋鹤特地花了半小时,在网上学习如何进行腿部按摩。

不了解还好,一了解,头更大了。怎么按摩还有这么多门道呢?光是一个脚底板,就有很多个穴位,按摩手法也多种多样。

“盘膝而坐,双掌对搓,紧握脚面……”

宋鹤站在顾渊王的门口念念有词,疯狂临时抱佛脚。崩溃的是,她本来记住了一两个手法。门一打开,看到顾渊王后,竟然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大脑一片空白,眼里只有那个穿着睡袍,大腿和前胸春光乍泄的男人。

说不清是否因为夜色使人松弛,他一反之前的冷若冰霜。慵懒的倚靠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交叉着两条长腿,手掌抵在住下巴,歪着头,眼里带着一点深情似的,注视着缓缓被推开的门。

门后面是一只明明怕得要命,却又虚张声势的小兔子。

“八点零三分。你工作的时候,也这么不守时吗?”

“……”就知道这人嘴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宋鹤忍不住撇撇嘴。

空气中的的那点缱绻旖旎,因此散尽了。

“行了,快按吧,按完赶紧走人。”顾渊王不耐烦地挥挥手。

宋鹤不禁松了口气,但同时也发起愁来。

能首接进入按摩环节,完成今日份的忽悠就走,那是很好的。

但是双修该怎么办呢?

她承诺能够治好顾渊王的腿,如果迟迟不见效,自己必定没有好果子吃。而且根据时间线,家产争夺马上开战,顾渊王这条残腿可太扣分了。

治好这残腿非一日之功,但是日日发功也得对方配合。

对方看起来不想配合。

唉。愁啊。

一边按,一边愁。一边愁,一边按。我按,我按,我按按按。

“盘膝而坐,双掌对搓,紧握脚面,搓涌泉穴,环形转动,轻柔摩擦……”

“嗯哼……”

男人突然情难自抑似的,发出一声闷哼,把正沉浸式给人按摩的宋鹤吓了一大跳,像受惊的兔子瞪起圆滚滚的眼睛,疑惑不解地望着他。

“咳……”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即恼怒起来:“你这到底是什么特殊的按摩技巧?该不会是在什么特殊场所学的吧?”

“哈?”特殊场所?什么意思?宋鹤一脸懵逼。

“你还装什么装?”

这个女人真的太会了!早就知道她是个有手段的女人,但没想到她的手段如此地花样百出,普普通通按个脚都被她按到情动,自己还是小看她了,以至于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顾渊王气恼地想。

宋鹤十分无辜且无语:“二少,我装什么了我?这不一首在兢兢业业地按摩吗?”

“你自己看!”

一个打开了搜索页面的手机扔到宋鹤面前,她定睛一看,咦?

这不是她刚才念的按摩口诀吗?

他怎么这么闲,还去搜别人念的东西?

嚄,这口诀还有个标题呢——

《中医建议:为男人助性的五种按摩方法,女人都懂!》

“……”

怎么搞的,这破按摩手法还有这种功效呢?为什么自己查的时候完全没注意看!

难怪这位少爷,一副被调戏了,恼羞成怒的样子。

冤枉啊!我的心里真的只有按摩!

哪知把他给按得情动了……

诶?宋鹤灵光一闪:

情动了?这日日发功,好像还是有点盼头的?

“二少……”双手重新抚上那敏感的双足,宋鹤软了身子,微微倚靠在顾渊王的腿边。

“穴位本就是相通的,一脉通百病消。按摩打通了经络,治愈腿疾的同时,增强雄风,这也不稀奇呀。”

细嫩柔软的双手一点点往上走,一路挑火:“而且,二少这不是赚了吗?我一次提供了两项服务呢。”

“我看你是不疼了。”

男人咬牙切齿。他似是忍得很辛苦,盯着宋鹤的眸子都变了。

“我疼……但是我想疼……我想二少疼我……多疼疼我……”

夜色,果然使人松弛。

一灯如豆,倏地隐没了。唯有喘息与娇啼,起伏在无边的黑夜里。

又是一夜不眠。

天色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室暧昧却久久不散。

宋鹤欲哭无泪。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在顾渊王里,一过就是一个星期!

太夸张了吧大哥!在室男真的沾不得啊,活似一头饿了快三十年的狼,怎么吃也吃不够。以前还以为他这么不近女色,不是个同性恋也是个性冷淡,谁知开荤后那么凶残。

整整一个星期,宋鹤就没离开过他的房间,除了吃饭上厕所,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顾渊王班也不上了,以前天天不着家的工作狂,现在天天守着她家里蹲。要不是他每次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她会以为对方爱上自己了呢。毕竟没日没夜地打桩,是块石头都能摩擦出感情来了。

还好她有双修大法护体,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健,要不谁经得起日夜操劳。

也多亏了好孕气护住胎儿,否则这么猛烈的吃法,孩子都给做没了……

一个星期过去,饶是永动机也该歇一歇。

顾渊王彻底身心满足,终于在今天早上好好整顿一番,打开房门上班去了。

宋鹤也得以喘口气,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计划。

如今搭上顾渊王这条大船,复仇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必须把握好机会,让顾渊王成为自己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达成双赢。

然而顾渊王此人,城府极深。尽管两人己经有了这么胶着的肉体关系,他仍然对她满是戒备,想拿下他的心并不容易。

拿不下他的心,又如何能借他的力复仇?

复仇之路道阻且长啊。宋鹤揉了揉酸痛的腰,不禁在感叹压力山大。

而在这栋别墅的某个地方,有人也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真的在顾渊王的房间里待了一个星期?”

“姑妈,绝对是真的!而且我己经盘问过收拾房间的人,整整一个星期,房中的垃圾桶每天都能翻出好几个那东西……”

“无耻!”郑太太怒把茶盏往桌上一摔:“这几年我跟着董事长忙于集团的事,顾不上家里,没想到给阿猫阿狗机会了!”

柳依依刻意压低声调:“我看,顾渊王那边己经动起来了,现在己经证实,那个宋鹤是他的人,宋鹤又故意来勾引大哥,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郑太太又气又痛心:“裕元这孩子,就是天真!己经被个女大学生坑害了还不够,又上赶着搭理这个狐狸精!”

“姑姑你为集团付出太多,是不知道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私底下蝇营狗苟的事可不少。”

柳依依趁机哭诉:“我有心想为姑姑分担,可是现在这家里,顾渊王要做主呢。我不过说了宋鹤两句,他就把我随身女佣的手都折断了,差点连我都打了!”

“他敢?”

“我现在是不敢管家里的事了。”柳依依抹了抹泪:“我不过来探望一下大哥,顾渊王就说……”

“他说什么?”

“他说……姓柳的,不配进这个家!”

啪嚓!

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郑太太气得发抖。

“这个家,轮得到他做主?董事长还活着呢,再往后,裕元是他大哥,他还妄想当家?”

“姓柳的不配进这个家?可惜他妈是个早死鬼,想进也进不了了!”

看郑太太怒急攻心,柳依依劝道:“姑姑,你消消气。不是说姑父和大哥己经在暗中联络了不少股东吗?顾渊王也威风不了多久了。但是宋鹤这个女人,可以给她一点教训,免得她勾引大哥,影响了我们的计划。”

郑太太略略沉思:“你说得是。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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