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我不爱你了!”
傅宸轩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他在阮棠十六岁表明心迹,他们相恋整整六年时间。
最近半年,两个人经常争吵冷战,阮棠情绪最坏的时候,都没有说过要和他分手。
傅宸轩“啪”的一声甩上车门。
大步迈上去,拉住女人纤细的手臂,声音带着怒意,“阮棠,你什么意思?”
阮棠把身上披肩拉回来,今天的礼服是个小高领,为的就是遮掩她身上的暧昧痕迹。
抬头看着有些慌乱的男人,瑰色唇形完美,“小傅总不干人事,人话也听不懂吗?”
“小傅总,你叫我小傅总?”
情绪激动的男人没留意到,刚刚女人领口一闪而过的红痕。
今天是天玺集团晚宴,酒店门口停了不少豪车。
即便阮氏在阮泰然手中日渐衰落,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更何况,阮家的小公主是未来的傅夫人。
阮家还有一个养女,这个养女比亲生的女儿受宠,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大女儿年仅二十八岁,就已经进入集团高层。
工作能力上出类拔萃,这次的庆功宴就是为了大女儿举办。
这种晚宴,每个人来都带着自己的目的。
把持着京都经济命脉的商界人士,还有借势想往上爬的青年才俊们。
阮家的大女儿至今未婚单身,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虽然是个养女,行情也不是一般的好。
阮泰然想大女儿一步登天,心气高的很,总是权衡利弊待价而沽。
陆琳女士一反常态,告诉养女一个男人的家世背景不重要,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可以跨越一切困难。
傅宸轩察觉到两个人的到来引起不小的动静,收起脸上的慌乱。
“糖糖,有什么事,我们晚宴结束后再说!”
阮泰然陆琳两口子,正带着大女儿在人群中谈笑风生,拓展人脉。
宴会这种场合的用处,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男人们在一起交换信息,联络感情,攀关系,自我吹捧和奉承。
女人们聚在一起聊时尚,说化妆品,实则是在攀比和炫耀自己的男人。
必然少不了娱乐圈和时尚圈的年轻艺人,不分性别,同时物色机遇也在被挑选。
自助餐台上摆放着精美的甜品,适应生的托盘中放着美酒,穿梭在贵人身边。
组合沙发区,还有不起眼的角落,或一双或是三五成群,话题中心自然是今天的主人公们。
“呦,阮棠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说话的女人捂着嘴笑了下,几个人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
这还真是有好戏看。
等好戏的过程,也不耽误她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阮丛云和阮夫人穿的母女装,就是长的不太像。”
“又不是亲生的,一个养女能像哪去?”
“啊?她是养女?我还以为她是阮家的长公主呢。”
“公主?全京都,除了阮棠谁还敢称作是公主。”
“说到养女,这件事情被陆琳给压下来,没有几家知道,深怕她这个养女受委屈一样。”
“阮家亲生的只有两个,大儿子阮哲彦和小女儿阮棠,大公子几年前消失在这个圈子。”
一个来自江浙沪大小姐抿了口饮品,“一儿一女已经很圆满了,为什么还要收养一个。”
“这个我知道,我和阮棠是幼儿园同学,她六岁的时候被拐卖过,走失那一年阮家收养的阮丛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代替了她在阮家的地位。就连阮棠被找回来,处处也被这个养女压制,而且我听说...”
这件事虽然当时被很快控制住,在大家族中算是人尽皆知。
阮棠的名声也算是彻底坏了。
“要我说不怪阮家对养女好,实在是两个孩子都不争气,一个远走他乡,一个又是那个样子。”
“就是啊,所以陆琳对养女极尽宠爱,走到哪里都带着,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大女儿有多优秀,好像没有小女儿这个人一样。”
“阮丛云就算是再优秀,可惜想嫁到好,她的身份还是差了点。”
话题有些偏,说到阮家的两个女儿,一些待字闺中的千金多少有些酸溜溜。
“身份好,脸又漂亮有什么用。傅家那位可是对这个准儿媳不满很久了。”
“是呀,阮棠的孝期过了这么久,婚期都没有提上日程,傅太太花落谁家还说不一定呢。”
“傅太太?要是能攀上那位傅先生,才算是真的傅太太。”
那位傅先生…
在场的几个女人看着彼此。
在每个人的脸上,无一例外的看到了向往。
阮棠和傅宸轩到时,宴会已然开始了。
光影交错,衣鬓香影。
一个端着酒杯,身材干瘦,看起来纵欲过度的男人走过来。
“宸轩,弟妹,你们来晚了,等下可要自罚一杯。”
阮棠记得他,傅宸轩第一次出现绯闻的时候,就是和他那帮人在一起。
她站得离傅宸轩两臂远,把披肩搭在手肘上。
重新做了下自我介绍,“你好,阮棠。”
男人听到她的话一愣,歪头看了眼一旁的傅宸轩。
当初和傅宸轩说,男人想要成就事业,不能拘泥于情情爱爱的就是他。
信达科技的二公子,孟景明。
这一眼让傅宸轩脸上火辣辣的,谁都知道阮棠爱惨了他,现在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划清界限。
阮泰然和陆琳看到傅宸轩和阮棠,带着大女儿迎了过来。
两个人先是和傅宸轩打招呼,“宸轩来了,外面路滑真是辛苦你了。”
“宸轩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阮棠又惹你生气了,呵呵,这孩子呀都让我们两口子给惯坏了。”
陆琳看着小女儿的装扮眼中闪过不悦。
是谁让她穿成这样的,把姐姐的风头都给抢走了。
“阮棠,你也真是的,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一定是你耽误了时间。”
阮丛云站在陆琳身边,两个人穿着款式差不多的晚礼服,一看就是母女装。
“糖糖,你今天什么时候从江城赶回来的?在灵隐寺跪拜一定累了吧,抱歉还要让你来给我撑场面。”
阮丛云说的情真意切,话落又好像说错话一般,有些惊恐的看着阮棠。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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