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岳文斌带着呼吸机躺在床上,我几乎认不得他了。
他的身体已经极度瘦削,
呼吸微弱,明明躺在病床上却像躺在棺材里一样,脸色灰白,没了双腿的他显得那么矮小。
还记得少年时我迎着风转身看他,裙摆被风微微吹起,他严肃的上前几步,
用手按住我飘扬的裙摆,微风正好,他也正好。
我歪着头看着他笑,
笑他老了也是最帅的帅老头。
再次见到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
爱也好恨也好,都随着***的那一刻一起被拍死在了海里。
沉默间,岳文斌醒了。
他敏锐的察觉到房间里有人,吃力地转头,看见我的那一瞬间,瞳孔不可置信的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