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就是朋友,你把许瑞羽她爹的原配夫人一手捧起来,让大家都知道她是外室的女儿,名声臭成这样,鼻子估计都气歪了。”
我听着她兴冲冲的语气,淡笑着问道:“你觉得我做这些,就是为了气一气许瑞羽?”
恰好马车停下等候,她转过头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吗?”
我目视前方,不置可否。
在看京城里关于“女子经商是自立还是枷锁”这个题目的辩论赛的时候,我很喜欢里面其中一个辩手的观点:在现实讨论中,男人的错是女人的错,女人的错也是女人的错。
这句话让我在现实中更喜欢反其道而行,习惯将女人犯的错归咎在男人身上。
一个有嫡妻了还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一个明知道人家有嫡妻了还上赶着撮合人家和自己的女儿,顾杼铭和许瑞羽的父亲才是最贱的。
我做这么多,是要许大人亲眼看见自己几十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一个普通妇人如何撼动一个朝廷命官?
自然要找个大树帮忙。
帮方家重振,生意上去,进货就要上去。
进货上去,原材料就要上去。
许大人垄断着矿产,原材料上不免有重合的地方。
截断许大***部分的原材料,他还怎么中饱私囊?
我交代方氏准备一个空壳铺子,等到许大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将矿产卖出去,最后发现到了自己死对头手里,脸色一定很精彩。
这个计划其实变故颇多。
比如方氏对许大人的恨到底有多少。
真想吃掉许大人,得少挣不少钱。
利益面前,人心难以揣测。
再者,许大人会不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锦瑟听到我的计划,震惊到张大嘴巴,随后缩了缩脖子道:“果不其然,得罪夫人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提到这个,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样给顾杼铭一个悲惨的代价,我暂时还想不到。
他虽然既要也要,但和许瑞羽并没有太出格的举动。
有头脑、有身份,工作上兢兢业业,同僚对他的评价也高。
就算我跑去说他精神出轨,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真难。
10许大人的反应倒也快,眼见着方家的布匹销量居高不下,他们也开始在京城里散播流言。
到底是东施效颦,有不少人跑去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