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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膳后,我原以为裴蘅会回去处理政务,但他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脆摆出那日在大殿之上那副妖艳的深情,顺势坐到了他腿上。

眼神极尽勾人:“陛下可愿与臣妾一同赏月?”

裴蘅看向我的眼神饶有兴致,于是环住我的腰将我挎在他身上:“好,朕也想与月儿一同赏月。”

他将我抱到院子里的凉亭,柔软舒适的贵妃榻,他坐下,我就靠在他的胸前,修长白皙的腿透过纱裙搭在榻上,被月光照得若隐若现。

他将我揽于怀中,语气柔声细语:“月儿,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塞北那年的月?”

记得啊,怎会不记得。

那年他为了笼络塞北将士,在塞北驻扎了军营,与塞北军队徘徊了数月,直到塞北将军精疲力竭,俯首称臣才回皇城。

塞北的黑夜比白天要长,塞北的月比皇城的月要大上许多,往往都是在漆黑的夜里,靠着月光和火把与将士交战。

几乎每一夜,歇战后,我在帐营外做好饭菜和他边吃边赏月度过。

那时,两人脸上有时还有交战留下的伤和尘土,他也是用这双柔情似水的眼看向我。

“月儿,你等我当上皇帝,定然封你为后,做朕唯一的妻。”

他就是有一张会哄骗人的嘴,还有一双装深情的眼。

塞北回去之后,他还带回了一位女子,也就是今日那吃了瘪的玉美人。

“记得,塞北的月又大又明亮。”我回道。

“你可还记得当时朕承诺你什么?”裴蘅看着月,眼神里满是感慨。

我靠在怀里挪了挪身子:“你说要封我为后,做你唯一的妻。”

“月儿,朕知道这些年你受了许多的委屈,跟着我一路打下这江山,如果可以,朕也想你做朕唯一的妻,可是朕如今是皇帝,身不由己。”

裴蘅又摆出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他这副表情,在以前屡试屡爽。

可现在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江昭月了。

他又继续说道;“不过朕还是实现了承诺,让你做了朕的皇后。”

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抬眼看向他:“如今这般臣妾已经很知足了,皇上不必忧心,无论什么身份,臣妾都会一直追随您的。”

裴蘅满意的笑了,这就是他最想听到的回答。

这么多年来,他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月儿可愿再继续做朕的暗卫,帮朕巩固着这江山?”

裴蘅弯弯绕绕兜这么大的圈子,就是还想让我像从前那般替他办事罢了。

顶着皇后的头衔,管理后宫,保护他的安危,还要听他差遣调令。

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可我不只记得塞北的月,我还记得那日除夕夜和阿舟赏的月。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阿舟生前的样子,甚至都未好好道个别。

我还记得那日宫殿之上阿舟头七未过,他在宫殿里设宴,把酒言欢。

“我愿。”

眉眼弯弯的看向裴蘅,他搂着我附身想亲下来。

殊不知我正取出袖口里那把藏着的刀,想等他亲下时,给他致命一击。

江亦突然闯了进来,冲我使了个眼神:“皇上,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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