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风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俯身下去在她耳边低笑道:“你完了。”
像是在告诉她,以后的日子她不好过了。
郁晴瑶背脊涌上一股可怕的凉意,蔓延她的全身,抬眼对上他阴森的眼神,更是不寒而栗。
接着他又语气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等着你来求我。”
接下来的两天,郁晴瑶都没有见过傅临风,不经意听到别人八卦说他生病了,在家里养病呢。
难怪这两天她过得风平浪静,心地善良的她竟然起了一个歹毒的想法,就是他永远不要好起来,一直养病好了。
这一天,她和往常一样去图书馆,路上经过篮球场,一个篮球从她身后飞过去,重重地砸到她的后脑勺,使得瘦弱的她扑倒在硬硬的地面上,两只手心擦伤了一点皮。
嘶,好疼。
她慢慢爬起来,眼眶里闪着泪花,望向篮球场。
打球的几个人,不就是那天在天台上的男生。
他们是故意的。
她捡起那只篮球愤怒地砸回去。
到了图书馆,她找到位子坐好,打开帆布包,从里面拿出创可贴撕开纸条,分别贴在两只手心上,然后翻开书本学习。
学习完,她就回去了。
第二天,她找到一份***,去上班的时候,又碰上那几个男生,他们针对她,说她服务态度不好,导致刚找好的***也没了。
第三天,她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突然轮胎漏气了,她下去看了看,发现是人为。
又是那几个男生吗?
她抬头一看,那几个男生不怀好意地向她走来。
郁晴瑶感觉到有危险,赶紧推着自行车走,可是她的前方又跳出来两个男生。
前面后面都被堵死了。
怎么办?
她不知道,紧紧握着自行车把手。
几分钟后,郁晴瑶被他们带走,她的自行车狼狈地倒在地上。
明煜嘴里叼着根烟出现。
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破旧的仓库里,郁晴瑶被一个男生扯着头发按在水桶里,等她快窒息过去的时候,他又把她的头发扯了上来。
她虚弱地呼吸,耳边听到男生在说她可真大胆的,敢得罪他们的傅少爷。
到此她才明白,傅临风说的那句‘我等着你来求我’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视线模糊不清,意识也不清晰,又被人按在水桶里,最终还是窒息了过去。
其中有一个男生发消息给傅临风,说他们在教训郁晴瑶。
让傅临风很生气,他让他们这样做了吗?
他拔掉吊针针头,起身到衣帽间换好衣服,到了楼下,司机给他打开车门,他坐进后座,脸色低沉冷峻。
司机坐进驾驶位上,也不敢大声呼吸,只管开车。
黑色迈***停在仓库门口,傅临风下车,走进仓库里面,郁晴瑶昏迷在地上一滩污水里,浑身湿透,很是可怜。
那几个男生同时看向傅临风,他脸色太难看了,他们心里七上八下,呼吸都一滞。
傅临风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过去蹲下裹住她上身,将人抱起来,他语气里带了怒气:“谁干的?”
那个把郁晴瑶淹窒息的男生,慌张地到傅临风面前说话:“傅少爷,我们只是在帮你出气,这个郁晴瑶太不懂事了,竟然敢拒绝你。”
“这关你什么事?”傅临风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直让他骨头撕裂般疼痛跪在了地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傅临风又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痛苦不堪身体倒向地面。
傅临风冷眼盯着他:“多管闲事,她是我看上的人,只能我欺负,你们算什么东西?”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说这么多话。
那些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马上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他们都是听从家里长辈的安排,要与傅临风交好,巴结他。
以后不管在商业上还是其他地方有困难了,要是找他帮忙,他愿意帮忙的话,就是一句话的事。
怀里的郁晴瑶在微微颤抖,不清醒地嘟喃着:“冷,好冷....”
傅临风无视他们,迈着脚步,走出仓库,坐进车里。
他让司机把车里温度调高。
司机照做了。
傅临风身高一米***,郁晴瑶在他怀里特别小一只,他收了收手臂,把人抱紧一些,想着给她一点温暖。
这本来天气就有些热,车里还调高了温度,司机热得在冒汗。
傅临风也是出了点汗,但他的目光一直垂着看郁晴瑶,怎么会有人刚好长在他的审美上,丝毫挪不开眼睛。
回到傅宅,傅临风赶紧抱着郁晴瑶下车,上楼到自己的卧室,他还让陈管家去找一位女医生回来。
陈管家就去办了。
郁晴瑶身上的衣服很湿要换,这里没有女生的衣服,傅临风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自己的家居服,帮郁晴瑶换上。
她的身体被傅临风看了个遍,很白很美,让他很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克制地滚了下喉结,等她清醒了,再说。
女医生来了,她帮郁晴瑶检查了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到了惊吓,要好好休息。
傅临风说知道了,就让她出去了。
他盯着郁晴瑶恬静的睡容一会儿,又在一旁画起了画。
过了许久,郁晴瑶醒了,睁眼是陌生豪华的卧室,她连忙坐起来,这是哪里?
她只记得昏迷前的事,她被人按在水桶里窒息过去。
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郁晴瑶攥紧被角,惶惶不安地看着门口方向。
门开了,傅临风走进来。
是他!
郁晴瑶更用力地攥紧被角,呼吸胸口起伏急促,止不住的生气。
当傅临风靠近她时,这次她再也忍不住了,愤怒不已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混蛋!”
傅临风转过脸来,眼神冷冽,大手固住她的后脑勺,咬上她的唇,再深吻。
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只顾自己的感受,肆意掠夺。
郁晴瑶还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自己衣服,而是宽松无比的男士家居服。
是谁给她换的?
该不会是傅临风吧!
傅临风握着她的下巴:“是我换的,我都看光了,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