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婚夜,夫君的寡嫂中了合欢散,磕的头破血流只求我将夫君借给她一晚。
我不愿她有违人伦,献出自己的心头血帮她解除合欢散。
却不想,她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便是谴责我:
“弟妹宁愿眼睁睁看着我丑态百出,也不愿让小叔子救我?可是欺我身后无人?阿宁贱命一条,却也不愿受此羞辱。”
话落,她跳入河中自尽。
夫君平静地帮她举办了葬礼,安慰说这不是我的错。
可自此以后,他却将我囚禁在屋内,夜夜喂我合欢散让乞丐糟蹋我。
只为看我受尽侮辱磕头求饶的丑态。
“阿宁受过的屈辱,你必百倍奉还,若不是你见死不救,她又怎会不堪受辱跳入河中?”
最终我被折磨致残,咬舌自尽。
再睁眼,我回到了新婚当晚。
......
“贞洁对寡嫂而言重于性命,这等要求是嫂子绝望下唯一的选择,只求借用小叔子一晚。”
“请弟妹舍夫相救!”
叶雅宁满脸潮红,声音嗲甜,跪在地上的双腿不断摩擦,虽对着我说话,却满眼含春地偷瞄着陆亦寒。
耳边是她红唇溢出的细喘、布料地摩擦声,我故意满脸纠结:“你二人可是叔嫂相称,若是夫君助你,你虽为寡嫂,却有违人伦,传出去是要浸猪笼的。”
叶雅宁却哭得我见犹怜,娇滴滴啜泣:
“阿宁早知如此,才会提出借小叔子新婚之夜一晚保住了名声,否则......阿宁只好走上死亡的不归路。”
陆亦寒避嫌般将眼睛移开,立在原地望向窗外,可他胸前微微颤抖的大红花却出卖了心中的不平静。
同样的时间,前世见叶雅宁低吟不断,连衣服也凌乱不堪挂在身前,如此不堪的模样下我心软将簪子扎进胸口取心头血帮她解毒。
且忍着伤痛照顾了她一整夜,只为保她清白。
可叶雅宁睁眼后却满脸绝望,像看杀父仇人一般怨恨地盯着我,哭倒在地:
“弟妹,难道在你心中,嫂子我就是个窥觊小叔子的贱妇吗?会使这般下作的手段和小叔子苟且?”
“弟妹你的心这般肮脏,便觉得这世间的女子都同你一样?既如此,我有百张嘴也辩不过你啊!”
“阿宁贱命一条,却也不愿受此羞辱,今日就投入这湖水中以死证清白。”
话落,她毫不犹豫纵身一跃,消失在湍急的河水中。
叶雅宁死后,唯独陆亦寒护着我,不管陆家怎么想对我出手都被他拦住,还安慰我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人人都说他爱惨了我,只有我知道在这天之后,他将我囚禁在屋里,夜夜喂我吃合欢散。
看着我被无数的乞丐糟蹋,痛苦不堪地磕头求饶。
“你的心头血不是能解合欢散吗?怎么不继续刺心窝子给自己喝?”
“阿宁受过的屈辱,你必百倍奉还,再痛你也得给我受着。”
前世无尽的屈辱顷刻间将我吞噬,我喊了一声陆亦寒,佯装询问他的意见。
他却置若罔闻,可那脖颈上的青筋却条条暴起。
前世我取出心头血后,虚弱到自动忽略了陆亦寒的反常之处。
死后才知道自己愚蠢至极,这新婚夜的主角早已内定,我只不过是跳梁小丑。
“今晚你才是我的新娘。”陆亦寒话锋一转:“可***是哥哥唯一放心不下的人,我不能让她受苦。”
如此明显,陆亦寒就差直接说让我滚了。
“夫君说的是,我才是你的新娘,自然不可能让给别的女人。”
话落,我将头上的凤冠亲手戴在叶雅宁头上。
“不过嫂子可不是别的女人,今夜我就将这新娘之位让给嫂子,现在是你们的洞房时刻。”
叶雅宁扭动的身子一顿,嘴角在帕子下猛地上扬。
“这......多谢......”
“不可!”
陆亦寒怒喝:“天地已拜,怎可让出新娘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