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三年,纪煦泽喜欢上了其他人。 孟葭不肯离婚。 因为纪煦泽不开心。 孟葭就开心了。 …… 结婚第三年,纪煦泽喜欢上了其他人。 孟葭不肯离婚。 因为纪煦泽不开心。 孟葭就开心了。 …… 宣城,十一月,又下了场暴雨。 “哒哒——” 空荡的房间内,孟葭捂住鼻子,一滴滴鲜血不断从指缝间
结婚第三年,纪煦泽喜欢上了其他人。
孟葭不肯离婚。
因为纪煦泽不开心。
孟葭就开心了。
……
宣城,十一月,又下了场暴雨。
“哒哒——”
空荡的房间内,孟葭捂住鼻子,一滴滴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溢出低落。
电话中男人的声音随性:“我今晚有比赛,不回来了啊。”
暴雨拍在落地窗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什么样的赛车比赛会在雨天举行?
孟葭垂下眸,低声道:“好。”
她理解,相恋两年,结婚五年,对着一个人看了七年,感情再深也都厌倦了。
挂了电话,孟葭抽出纸堵住鼻子。
以往奏效的方法,这次却好像没什么用,血流的太多,孟葭只觉浑身有些发冷。
她跌跌撞撞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十一月的冷水扑在脸上,冷入骨髓。
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医生。
“沈小姐,你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还请你尽快接受化疗。”
孟葭疲倦地问道:“要剪头发吗?”
那边沉默了半响:“化疗会伴随脱发,剪掉会方便一些。”
“这样啊……”
孟葭微微抬眸,洗手台的灯很亮,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看见自己惨白的脸。
其实和五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憔悴了点,苍白了点。
她伸手撩了下发丝,依旧是柔顺的触感。
纪煦泽曾说她的头发很好看,他特别喜欢……她自己也最喜欢。
“那就算了。”孟葭语气淡淡,却很肯定,“头发剪了,不好看。”
最近的睡眠很浅,夜里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见了纪煦泽的声音。
“孟葭。”
孟葭迷蒙的睁开眼,便见纪煦泽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床头灯开着,碎光在他脸上留下一点忽明忽暗的阴影,看起来格外的少年气,和七年前没什么区别。
孟葭眨了眨眼:“你怎么回来了?”
以往,纪煦泽报备后一整夜都不会回来。
“想你了。”
纪煦泽低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随即温热的手便搂住了她的腰,孟葭下意识刚想回抱,却又猛地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