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做通房,疯批九爷欺她上瘾男女主角(谢瑾怀柳枝)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佚名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霞月亭。笙歌醉明月,舞尽繁华人未歇,漫卷珠帘近水影相叠。水榭里,几位富家公子哥们,都各搂着一美人儿围坐在此开怀畅饮。宴席中间摆着一面皮鼓,只见一身轻如燕的美人儿,正轻扭着腰肢赤足在鼓上起舞。柳枝并不擅长
霞月亭。
笙歌醉明月,舞尽繁华人未歇,漫卷珠帘近水影相叠。
水榭里,几位富家公子哥们,都各搂着一美人儿围坐在此开怀畅饮。
宴席中间摆着一面皮鼓,只见一身轻如燕的美人儿,正轻扭着腰肢赤足在鼓上起舞。
柳枝并不擅长此舞,她跳的吃力极了。
可谁叫云香缺席,刘嬷嬷非要她顶上去。
用刘嬷嬷的话来说,会跳舞的听鹂院有一大把,可长得美的,她柳枝却是独占鳌头。
“这腰肢真细啊……”
“府中何时有这等绝色啊?”
坐在主位上的谢五爷看向柳枝的目光带着一丝贪婪。
一旁的刘嬷嬷讨好道:“五爷您刚回府还不清楚,这丫头叫柳枝,是扬州知府刚送到侯府的瘦马。”
谢五爷端着酒杯,直勾勾的眼神中满是欲望,“柳枝?盈盈一握细柳腰?”
“不错……”
柳枝感觉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虽表面上维持着假笑,可心里却惶恐至极。
谢家五爷,是个惯爱美色之人,也是最风流纨绔的一位。
可他总是喜欢把女人吃干抹净后,像丢了抹布一般丢弃。
名声差到,连京城的妓子都对他避之不及。
柳枝想,等她跳完这支舞后就找个机会开溜,千万不要被谢五爷给缠上……脚踝的铃铛声伴随着鼓点的节拍融入进琴曲声中,让气氛越发激昂。
忽的,柳枝看向对面的楼台之上,和独倚楼台的谢瑾怀目光撞了个正着。
谢瑾怀的目光如月般冰冷,清冷的眸子中不带一丝感情,可偏偏嘴角噙着一抹笑。
柳枝太了解谢瑾怀了,知道他这表情是生气的前兆……可他为何生气?
心慌意乱的柳枝,连着几个拍子都乱了套。
谢五爷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扭头一看,见谢瑾怀就站在高处俯瞰着一切。
瞬间,谢五爷暴怒了!
“错了,错了,你步步错,跳的什么玩意儿!”
他一把将柳枝从鼓上拽了下来,柳枝没站稳,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脚踝处的剧烈刺痛,让柳枝没忍住落了泪。
可谢五爷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他捏着柳枝的下巴,戏谑中带着几分残忍:“你是个什么玩意,一心想侍二主?”
不容柳枝辩解,谢五爷又直接一个巴掌抡到了柳枝的脸上。
“你个***!敢当着老子的面勾搭谢瑾怀?还跟他眉来眼去的!”
柳枝缠着声辩解:“五爷,您误会了……”
“奴婢跟九爷,没有关系!”
谢瑾怀站在楼台之上,自然也是听见了这话。
他虽面上毫无表情,可心底总是有那么一抹不畅快。
明明前些日子他们还在床上翻云覆雨,可她今儿就另攀了新枝。
“你跟他没关系?那怎么谢瑾怀一直盯着你看呢?”谢五爷冷声问道。
谢五爷是宠妾生的庶出,与嫡出的谢九爷天生就不对付,是有你没我的死敌关系。
如今谢五爷见谢瑾怀多看了柳枝两眼,他便迫不及待的想把柳枝弄到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头,谢五爷竟然荒唐到当场撕了柳枝的衣衫,将她抵在皮鼓之上,准备当众强要了她。
这荒淫程度,引的周遭的公子哥们都连连起哄,一片荒淫的笑声。
“不要,不要啊……”
柳枝慌乱的喊着,叫着,可无人理会。
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裙衫被人扯下,洁白的大腿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被人肆意乱摸着。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回忆起上一世,她也是这样,被九夫人暗中派去的那些个人糟践凌虐而无力反抗,甚至最后被一根白绫勒死的绝望场景……“救我……”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看向楼台,那里却早已没了谢瑾怀的影子。
她觉得,她这样的贱命,谢瑾怀是懒得废神的。
可她不甘心啊!重活一世,她不想再走老路了,为何老天偏偏不能让她遂愿?
要不,拼了吧?
反正都是一个死,总比窝囊着好!
她的撇过头去,看向一旁的酒壶,努力伸手去抓。
将酒瓶握在手中后,她高高举起,想砸向这个趴在她身上贪婪索取的谢五爷。
只是酒瓶未落,她的手腕便被一道力量禁锢。
微凉的掌心,和特殊的苏木香气,让柳枝立马便猜出了来人。
谢瑾怀不知何时来了霞月亭。
他阴沉着一张脸,一脚踹开了谢五爷。
随之他将身上的披风脱下,裹住了衣衫不整的柳枝。
谢五爷被踹飞,牙磕到了桌角掉了一颗。
他一张口嘴里全是血水,说话还漏风,“嘿瑾怀,你敢打我……”
此时,与谢瑾怀一同过来的安王府世子沈晏,他摇着扇子哈哈大笑道:“啧啧,这大门牙缺了一颗,正好镶个金的。”
“你,你们……给呜等着敲……”
谢五爷话说不利索了,气得连忙捂住了漏风的嘴,眼神中满是愤恨。
谢瑾怀淡淡道:“谢昭,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侯府当众***,你是嫌自己的命够长了吧?”
沈晏也插了一嘴,讥讽道:“本世子听闻,这些美人可都是扬州知府送给武德侯的,怎么着也是你爹院里的人,你这样堂而皇之的睡你老子的女人,不太好吧?”
闻言,谢瑾怀猝不及防的嘴角微抽,随即又恢复如初。
谢五爷心虚,瞬间势弱了下来。
武德侯是最讨厌***,若是让他知晓了,只怕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昭是走了,宴席也散了。
柳枝穿好衣衫后,把那披风递给谢瑾怀。
谢瑾怀没接,他本意是春夜微寒,见柳枝穿的单薄想借她穿着。
可柳枝却会错了意,连忙低头道:“九爷嫌脏,那奴婢洗干净了再还给您。”
“不必了。”
“那奴婢再赔您一件新的。”
谢瑾怀不耐烦道:“随便你。”
柳枝觉得自己惹了谢瑾怀不高兴了,她心慌的连忙告退想逃。
见柳枝闷头要逃,谢瑾怀又叫住她,“你不是说你不想爬床吗?怎么谢昭那种烂货你都瞧得上眼?”
“饥不择食?”
谢瑾怀讽刺的话落入耳中,可柳枝却不敢停下脚步,她紧攥着衣角只装作没有听到,一瘸一拐的闷头往前跑,直到背影完全没入漆黑的夜色中消失不见。
“躲在那看什么呢?跟贼似的!”
躲在角落里看戏的沈晏被谢瑾怀用石子砸了出来。
他摇着扇子笑眯眯道:“啧啧啧,我刚还纳闷,为何酒都没喝完,你就要匆匆下楼,原来是谢九郎动了凡心,要去英雄救美了?”
谢瑾怀冷笑一声,“你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此时他脑海里却浮现的却是柳枝那决绝拼命的眼神。
如果他不出手,也许柳枝真的会想杀了谢昭。
不管成功与否,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谢瑾怀已然走远,他朝着身后的沈晏懒懒道:“不过是顺手救了一只猫儿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