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他念在多年来我生死相护的份上,可以将我葬在一个风景好些的地方。天空泛起鱼肚白时,我看到他恍惚着抬头,不知看向哪里。 可惜陆神医赶到后,盖棺定论。对着谢乘风摇了摇头。他眼神凶狠地似乎要把我的尸体盯出血洞。“怎么可能,今日才第四日,她不可能死!”“致死的不是七日毒,是凌霄毒。”谢乘风不知道我身上有凌霄毒。陆神医对着他深深
可惜陆神医赶到后,盖棺定论。
对着谢乘风摇了摇头。
他眼神凶狠地似乎要把我的尸体盯出血洞。
“怎么可能,今日才第四日,她不可能死!”
“致死的不是七日毒,是凌霄毒。”
谢乘风不知道我身上有凌霄毒。
陆神医对着他深深作揖。
“两年前,王爷身中凌霄毒,此毒无可根治,但可转移宿主。”
“竹惜姑娘求我将此毒转移至她身上。”
“也求我,不要将此事告诉您。”
“凌霄毒本可压制,保多年无虞。此番应是竹惜姑娘体内的七日毒未及时得解,毒性太强诱发了体内的凌霄毒。”
谢乘风怔了许久,半晌后,像是突然失了力气,踉跄半步。
侍卫扶住他。
他死死捏着解药的药瓶,药瓶碎裂,鲜血染了满手。
他眼眸猩红,反复念着:“不可能的。”
陆神医只道:“节哀。”
8.
他在房中坐了一夜。
脸色煞白的像鬼。
不知我的死对他来讲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棘手的事情,竟能叫他苦想一夜。
如他所说,我不过是个奴才。
一个奴才死了,托人葬了便罢。
我只希望他念在多年来我生死相护的份上,可以将我葬在一个风景好些的地方。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我看到他恍惚着抬头,不知看向哪里。
府中下人问他是否要收了我的尸身。
他才像突然归魂,起身回到我住的院子。
白日光盛,我狼狈的尸体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忽然伸手拨开我落在脸颊的发丝。
“怎么就死了呢,我还没有准你死呢。”
“你不是一向最听话的吗。”
下人再度开口询问。
“虽然已入秋,但不好放任竹惜姑娘的尸身一直放在这,您看……”
“准备个冰棺吧。”
我和下人一同愣住。
他难道不打算让我下葬?
生时求不得,死了还不叫我安生吗?
我实为恼怒。
但比我更着急的似乎另有其人。
盈兰脚步急匆匆赶来。
临到门口却缓下来,似乎是在调整喘息。
她进门,先看到我的身体和坐在床边失神的谢乘风。
“王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