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宴面无表情挽着袖子,“小淮虽不姓顾,也是顾家孩子。这么小不立规矩,长大胡作非为,会给顾家惹事。姑姑不管,我代劳。” 第6章 涂药了吗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整个客厅。顾伯宴视线掠过秦瑶。秦瑶眼珠动了动,别过头,唇角很淡地翘了下。顾雪萤心疼坏了,捧着秦淮的脸瞧。半张脸都肿了起来。比她打秦瑶,打得都重。门牙也流了血…顾伯宴面无
第6章 涂药了吗
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整个客厅。
顾伯宴视线掠过秦瑶。
秦瑶眼珠动了动,别过头,唇角很淡地翘了下。
顾雪萤心疼坏了,捧着秦淮的脸瞧。
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比她打秦瑶,打得都重。
门牙也流了血…
顾伯宴面无表情挽着袖子,“小淮虽不姓顾,也是顾家孩子。这么小不立规矩,长大胡作非为,会给顾家惹事。姑姑不管,我代劳。”
秦淮回头看了他一眼,紧紧抱着顾雪萤,憋着不敢吭声。
顾雪萤赶忙道:“伯宴,是姑姑太惯着他,回头我会亲自教导,不麻烦你了。”
若把秦淮送顾伯宴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对家里的弟弟妹妹,毫不留情。
顾伯宴嗯了声,“不叨扰了。”
顾雪萤吩咐人客气地送走顾伯宴。
顾伯宴离开后,秦淮又扯着嗓子嚎。
顾雪萤安顿好秦淮,就开始头疼。
从半年前起,她就添了这病。
隔三岔五,头疼欲裂。
看了很多医生,都查不出毛病。
后来有个江湖道士,弄了丸药给她,她吃了才好些。
顾雪萤揉着额头吩咐,“去把我药拿来,在梳妆台左手边第二个抽屉格子。”
佣人去拿,服侍顾雪萤吃了。
顾雪萤蹙着眉抱怨,“这老道给的药,贵就算了,尿骚味儿怎么越来越浓,难吃死了。”
秦瑶头垂得更低了,唇角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佣人安慰,“夫人,但凡是药,哪有好吃的玩意儿,管用就好。”
是管用,但吃着像泥球,又软又臭,粗糙剌嗓子。
顾雪萤心情极差,瞧着一脸逆来顺受的秦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杵在这做什么,上楼去!”
秦瑶哆嗦了一下,嗫嚅道:“是,夫人。”
佣人叹气。
这位姨太太生的秦家大小姐,太软弱善良了。
待在顾雪萤这个嫡母身边,早晚被折腾死。
嫁人倒算个好前途,只可惜那个李则闻…
唉!
秦瑶回了房间。
她洗了澡,给脸涂了药,躺在床上没睡意。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她和顾伯宴之间,她心烦意乱。
睡不着,秦瑶干脆捻亮了台灯,倚在床头看书。
直到深夜。
她卧室门没锁,顾伯宴轻而易举推开门。
秦瑶手里拿着一本《神农本草经》,屈膝,正低头看着。
屋里暖和,她穿得清凉。
米白长袖睡裙的裙摆,从她膝盖滑落,擦过臀部,正好露出靠近腿心处的红痕。
那是顾伯宴嘬吸出来的。
她皮肤嫩,没太用力就烙上痕。
顾伯宴口干舌燥,声音沙沙地喑哑,“还没睡?”
专注看书的秦瑶,下意识抬头。
第一眼见到顾伯宴,她以为是做梦。
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秦瑶才意识到,是真的。
快凌晨一点,顾伯宴竟然来她房间了。
秦瑶呼吸急促,赤脚下床,反锁了门,“阿哥,你怎么来了?”
她很紧张。
因为动作大,裙子领口又宽松。
顾伯宴高大,逼近一米九。
他不经意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口处颤抖的两团,像有弹性的布丁。
那里不管是触感,还是观感,都让人欲罢不能。
他呼吸微热,移开视线,“没人看见,我来看你,涂药了吗?”
秦瑶摸了摸脸,“已经不肿了。”
“我说的不是脸。”顾伯宴眸色深了几分。
秦瑶微顿,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