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攀附权势,你任由林凌惜用各种手段折辱本宫。不仅不护本宫半分,还因自己那自私的爱将本宫困在府中不允离去。”“如今小侯爷心中可是悔得厉害?竹篮打水一场空,难过与否?” “姜公公,传朕旨意,立刻马上将林凌惜和梵启垣拖下去,午时问斩!”“侮辱公主者,死!”秦樾稳住因动怒而颤动的身形,字字响彻书房宫殿。林凌惜愣在原地,看着围在自己和梵启垣身边的侍卫,神情呆滞。被拖下去前,秦
“姜公公,传朕旨意,立刻马上将林凌惜和梵启垣拖下去,午时问斩!”
“侮辱公主者,死!”
秦樾稳住因动怒而颤动的身形,字字响彻书房宫殿。
林凌惜愣在原地,看着围在自己和梵启垣身边的侍卫,神情呆滞。
被拖下去前,秦茗央示意侍卫停下了动作。
林凌惜跪在地上,爬到秦樾身前。
她狼狈地抱着秦樾的腿求饶,被秦樾一脚踹到很远。
林凌惜醒过神来,指着秦茗央便开始笑:“陛下肯定是认错了。她不过是个被人抛弃在雪地里的孤女,不是什么公主,更不是陛下您的胞妹!”
“她的身份肯定是假的,她想假冒公主身份报复我。陛下,您要明鉴啊!”
“够了!姜公公给朕拿盐填进她嘴里,让这毒妇给朕闭嘴!”
秦樾搂着秦茗央的肩膀,轻声安慰:“央央,别怕!以后都无需再怕,哥哥给你撑起一片天。”
看见秦茗央还算镇定的神色,秦樾才放下心来。
昨夜秦茗央回宫后,便被老国师用特质精油涂抹肩头验明真身,右肩肩头现出的牡丹花便是皇家血脉独有的印记。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凌惜和梵启垣,开了口:“央央到底是不是朕的胞妹,朕自然能够辨别。到是你们两个,才是该死!”
一直没有再开口的秦茗央冲秦樾摇了摇头,淡淡道:“皇兄,我不要他们立刻死。”
“那样对他们太仁慈了。软刀子磨人,才能痛啊。你说本宫说的对吗,小侯爷?”
秦茗央望着跪在地上的梵启垣,笑着开了口:“还记得小侯爷曾对本宫说,男人总归是要追求权势。”
“为了攀附权势,你任由林凌惜用各种手段折辱本宫。不仅不护本宫半分,还因自己那自私的爱将本宫困在府中不允离去。”
“如今小侯爷心中可是悔得厉害?竹篮打水一场空,难过与否?”
梵启垣跪在地上,双目失神。
他嘴唇微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秦茗央走到林凌惜面前,命侍卫用剑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
“你曾对我折辱的手段,我会一一还回去。林凌惜,你要做好准备了!”
秦茗央将林凌惜留在自己寝殿。
命人为林凌惜换上堪堪能遮住大腿的衣衫,命她跪在自己脚下穿针引线。
一次未穿过针孔,便挨一记鞭子。
鞭子是秦茗央派人特制的,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尖利的铁刺。
直到林凌惜被抽晕过去前,她恨恨地看着秦茗央诅咒道:“恶毒至极,你不得好死!”
听到这句诅咒,秦茗央望着地上被冰水再次泼醒的林凌惜,淡淡道:“都是和你学的啊,凌惜郡主。”
“还记得你曾对本宫说,让本宫下辈子投个好胎。可惜本宫无需等到下辈子,本宫这辈子便可以为自己讨回一份公道!”
想到柳姨的死,想到自己派人从梵府内接来的伤痕累累的柳姨尸体,秦茗央落了泪。
随即她又将眼泪尽数憋了回去,命侍卫押着林凌惜到了窗边。
窗外大雪纷飞,梵启垣站在窗外一动不动,身形似乎已经冻僵在原地。
看见秦茗央开窗朝他望过来,眼眸中这才见了一丝光亮。
透过片片雪花,梵启垣对上秦茗央的视线。
他神色复杂,难堪中带着几丝羞愧。
秦茗央接了片雪花在掌心,低头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林凌惜道:“看到了吗?你的未婚夫如今为了见本宫一面,在冰天雪地里整整已站了五个时辰。”
林凌惜被侍卫拎出寝殿,扔到了梵启垣脚下。
秦茗央踱步走到两人身前,侍卫守在两侧。
一人为她撑伞,一人手拿皮鞭盯着瘫在雪地上的林凌惜。
望着白茫茫一片,秦茗央徐徐开口。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视他人性命如草芥。如今却败给了更高一层的权势,林凌惜,你说人生是不是真得很戏剧?”
“所以说人啊,莫要作恶。是非因果,报应不虚。”
秦茗央望着已昏死过去的林凌惜,命侍卫将她拖了下去。
梵启垣黑发成霜,他盯着秦茗央,乞求道:“卿卿,之前是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吗?”
原谅?
秦茗央手指抚摸着梵启垣冰凉的脸庞,问他:“那本宫脸上的伤,谁来替本宫原谅?”
“那本宫遭受的屈辱,谁来替本宫原谅?”
曾经她是多么天真啊!
即使有母亲被辜负的例子在先,她也相信梵启垣对她的那一份爱。
可是梵启垣不配!
他磨掉了她最后一份天真,磨掉她内心曾存在的期待,磨掉了她对他的所有爱意。
面对秦茗央字字泣血的质问,梵启垣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
是他错了,错得彻底。
他想用余生来补偿,来偿还,只是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梵启垣在秦茗央殿外站了一天一夜,直至昏死过去才被早已不理朝堂之事的老侯爷带走。
但林凌惜的父亲,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