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江郁砸得几乎是眼冒金星。 耳边是一些队友们的窃窃私语。 “我看江郁想进省队也是难了,这么重要的比赛给他撤了,摆明了要给他穿小鞋吧?”
这话把江郁砸得几乎是眼冒金星。耳边是一些队友们的窃窃私语。“我看江郁想进省队也是难了,这么重要的比赛给他撤了,摆明了要给他穿小鞋吧?” 这话把江郁砸得几乎是眼冒金星。耳边是一些队友们的窃窃私语。“我看江郁想进省队也是难了,这么重要的比赛给他撤了,摆明了要给他穿小鞋吧?”“谁知道呢?我倒是倒是觉得他之前对宇桥做了那种事,让他去比赛才有鬼吧
这话把江郁砸得几乎是眼冒金星。
耳边是一些队友们的窃窃私语。
“我看江郁想进省队也是难了,这么重要的比赛给他撤了,摆明了要给他穿小鞋吧?”
“谁知道呢?我倒是倒是觉得他之前对宇桥做了那种事,让他去比赛才有鬼吧!”
江郁捏紧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直接出神质疑:“为什么?我在队里的成绩是排得上号的,为什么要把我撤下来?”
人群的喧哗一下停止。
教练脸色有点难看,摆摆手道:“你有什么问题训练完了到办公室问我。”
说完,他端着茶杯走了。
聚在一块的人群也散了,留下些或惋惜或嘲讽的目光。
江郁站着没动。
胸口堵着一口气,无奈中夹杂着难言的愤怒,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惊慌……
难道就算没有继母坏事,他也注定了无法参加省里的交流赛吗?
可他真的不服。
也真的不想认这个命。
江郁深吸一口气,追着教练进了办公室。
教练责怪的语气里带了些惊讶:“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训练之后再说吗?”
他没想到江郁会来,毕竟以前的他从不敢对教练们的决定有什么异议。
可如今的江郁站在他的面前,眼神坚定又固执。
“教练,为什么你们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中年男人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眼睛。
他喝了口茶,露出为难的表情:“运动员的人品也是我们确定比赛人选的重要依据,之前你做了那样的事情,队里没有点处罚,也很难服众啊。”
江郁心狠狠一沉,唇张了几次又闭上,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教练。”
他没再多问,直接走了出去。
憋闷在胸口的气半点没散,他的身体现在才开始颤抖。
有什么惩罚明明可以当众通报,而不是比赛没几天了才把自己撤下来。
再结合教练的反应,江郁几乎可以确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江郁走到省交流赛的海报前,目光凝在了“个人参赛者”上。
从重生那天起,他就决定不再像前世那样服从别人的安排,稀里糊涂地得过且过。
而今天是比赛报名的最后一天!
江郁跑到自己睡的杂物间,拿上了自己的钱包和身份证,往报名的地点跑去。
但他没想到报名处坐着的人是周思菀。
前几天二人算是不欢而散,已经有几天没交流过了。
见了她,江郁脚步微顿。
跑步之后,心脏跳得厉害,那些被他努力忽视的苦涩又翻涌上来。
但他还是上前,攥紧手道:“你好,我要报名。”
周思菀看到他也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么,拿了张报名表给他。
上午的阳光下,她竟然觉得江郁那张固执的脸上有种蓬勃的生命力。
江郁对她的目光毫无察觉,飞快地写完了报名表,交给她。
“谢谢。”
他说完就想走,又被周思菀叫住。
女人看着他的目光很专注:“你跟着队伍的车一块去吧,我会和他们说好。”
五天后,江郁坐上了去往比赛的大巴。
为期三天的比赛开始。
江郁不敢轻敌,应对每个对手都拿出了百分百的专注。
进攻、回防,几乎无懈可击。
第三天,他如愿打进了男子重剑组的四强。
和他一同进入四强的还有陈宇桥。
今天江郁的对手也是他。
比赛前,他一个人坐在候场室里,而另一边的陈宇桥有教练和队员关照着。
他垂着眼,听着一旁的加油鼓劲声。
在这种时候,江郁都会想起自己的妈妈。
这世上唯一会无条件支持他梦想的人,早已离他而去……
正想着,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郁。”
竟是一旁的陈宇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面前。
江郁站起身,眼神防备。
陈宇桥冲他笑笑,一副毫无恶意的样子。
他弯着唇,用着推心置腹的口吻缓缓道:“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得告诉你。”
“当时要把你从交流赛上撤下来,其实是周前辈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