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温慕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温母怕她再次吐血,连连拍着她的后背顺气。“你昏迷了一天,不知道这短短一天内发生了多少事。” “凭什么?”温慕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温母怕她再次吐血,连连拍着她的后背顺气。“你昏迷了一天,不知道这短短一天内发生了多少事。”“绑架的事闹上热搜了,有人抽丝剥茧发现了你出轨的证据。”“所以我才先将江时肆
“凭什么?”
温慕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温母怕她再次吐血,连连拍着她的后背顺气。
“你昏迷了一天,不知道这短短一天内发生了多少事。”
“绑架的事闹上热搜了,有人抽丝剥茧发现了你出轨的证据。”
“所以我才先将江时肆火化了,我们必须先发制人,对外就说你和小淮青梅竹马数年,是江时肆勾引了你,但他娶了你还不知足,非要置小淮于死地,最后自作自受。”
“不可能!”
温慕棠愤怒得青筋暴起,“我绝不允许!”
“这由不得你!”
温母也提高了音量,“你爸已经着手准备发布会了,你尽快收拾好自己配合!”
她说完并让人将程书淮带了进来劝温慕棠。
温母以为,既然女儿可以为了他出轨,那么程书淮的话一定在她心中占了不小的分量。
但她不知道,现在的温慕棠恨不得杀了程书淮。
当程书淮进来的瞬间,温慕棠就掐上了他的脖子,“之前的账还没跟你算,是你自导自演了绑架,害死了阿肆!”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程书淮脸色涨得通红,“不是我,我没有。”
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老婆,你别这么激动,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
这话一出,温慕棠更加愤怒。
她也怀过阿肆的孩子,可他们都变成了骨灰!
这一切都怪程书淮,他怎么敢那样挑衅阿肆!
程书淮见温慕棠不为所动,强硬地攥上她的手腕。
温慕棠受痛缩回手,他才得以喘|息。
接着面对温慕棠阴狠的眼神,他道:“老婆,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医生说你情绪大起大落已经动了胎气,必须好好休养了。”
程书淮看着她的肚子,一脸担心。
温慕棠却不为所动,她一步步逼近程书淮。
“阿肆都那么容忍你了,你为什么还要陷害他!”
“谁给你的胆子陷害他!”
“程书淮,你害死了我老公,那你就去陪他好了。”
温慕棠几乎疯魔了,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步步紧逼。
程书淮也打着寒颤,步步后退。
却在她即将碰上他那一刻笑了。
他用力攥住温慕棠的手,喘着粗气道:“你说我哪里来的胆子挑衅江时肆呢?”
“是你给我的!”
程书淮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们的每一个纪念日,你都陪我!你送他的东西,也都先让我选!你自己想想,如果没有你的一步步纵容,我敢吗?”
“也是你亲手打掉了和江时肆的孩子,却怀上了我的孩子。”
“温慕棠,你才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啊!”
“噗嗤”一声,温慕棠手中的利刃刺入程书淮的胸膛。
她手上沾了血,却摸着肚子,神色晦暗不明。
“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害死阿肆的罪人。”
她阴恻恻地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各自赔罪吧。”
话落,温慕棠叫来了几个保镖,冷漠吩咐:“程先生得了弱精,你们去带他确诊一下。必须保证他再也生不出孩子!”
程书淮闻言便了脸色,他拼死挣扎,一会儿求饶,一会破口大骂。
温慕棠却通通不理,自己去做了流产。
最后,她白着一张脸到了江时肆丧生的海域,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被海水淹没的那一刻,温慕棠的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被撕|裂的痛苦。
阿肆死前就是如此痛苦吗?
她不敢再细想,此时此刻,殉情和求生的本能在进行挣扎。
最终一直默默跟着她的保镖将她带上了岸。
她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
“温慕棠,你就是个懦夫,懦夫!”
温父赶来便是看到如此场面,“你还有脸求死?现在你出轨的事弄得沸沸扬扬,温氏都要被你连累了!”
“发布会我准备好了,你马上配合澄清,将脏水都泼在江时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