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招待所,姜惠英瘫倒在地板上。眼泪顺着眼角灌进了耳朵里,她只觉得浑身瘫软难受。 回到招待所,姜惠英瘫倒在地板上。眼泪顺着眼角灌进了耳朵里,她只觉得浑身瘫软难受。今天不仅是苏淮安的生日,也是自己和他的婚期。如果没有齐闵生的事情,他们应该甜蜜相拥,躺在新房的双人床上。现如今,一切都成了
回到招待所,姜惠英瘫倒在地板上。
眼泪顺着眼角灌进了耳朵里,她只觉得浑身瘫软难受。
今天不仅是苏淮安的生日,也是自己和他的婚期。
如果没有齐闵生的事情,他们应该甜蜜相拥,躺在新房的双人床上。
现如今,一切都成了笑话。
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眼珠烫的厉害。
她爬上床,扯过枕头搂在怀中,她意识不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淮安,我爱你。”
“齐闵生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没有边界感,我不应该把他对我的恩情,强加在你的身上。”
“原谅我好么,淮安,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原谅我!”
她抱着枕头,哭得没了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听见了苏淮安的声音。
“惠英,我爸爸让我们去京北结婚,你愿意么?”
姜惠英想也没想,拒绝了苏淮安。
“我在花城也有父母,我父母年纪大了,我凭什么迁就你啊!我以后要生活在花城。你要是满足不了我这个条件,那咱们就拉倒。”
一阵乱梦,姜惠英哭得泪流满脸,睡梦里,她不断的和苏淮安道歉,
“淮安,你想去哪都行,我永远陪着你!”
苏淮安脸色陡变,那张俊朗灿烂的脸越来越模糊,
“晚了,姜惠英,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他转身,拉着赵茵的手,两人成双成对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别走!”
“我不爱你了。”
“不!”
姜惠英猛地起身,她眼前一黑,一头扎在了地板上昏死过去。
第二天,苏淮安拎上手提包,去文学院上课。
他推开门,目光落在了赵茵身上,苏淮安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紧抿着嘴唇,走到了赵茵身边。
“茵茵。”
他清了一下嗓子,觉得有必要和赵茵道歉。
“昨天是我误会了,我只是想不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生日,”苏淮安有些心虚。
“我一直都记得!”
赵茵的声音,罕见的有些着急,“我到京北上学后,每次你生日,我都会给你寄生日贺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会退回来给我......”
见她脸色红成这样,苏淮安的心都要化了。
他下了决心,“茵茵,以后你不用给我寄了。”
赵茵一愣,瞬间有些伤感的情绪涌上脑子。
她低着头,“我明白了,淮安,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是来送你去上课的!等今天过后,我再不......。”
赵茵语无伦次的模样,让苏淮安不忍心 ,他赶紧把送给她的礼物掏了出来。
“这个......你戴上试试。”
一串低调奢华的珍珠手串,很符合赵茵的气质。
她伸出手,让苏淮安给她戴上。
“你喜欢吗?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年都给你买!”
赵茵紧紧搂住了他,郑重告白:
“淮安!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
医院。
姜惠英高烧不退,齐闵生坐在姜惠英床边,端着一盆温水帮姜惠英退烧。
他褪掉姜惠英的衣裳,给她擦拭全身。
护士进来看见这一幕,脸色微红的别过去,忙活自己手头的事情。
“你是她什么人?”护士问齐闵生。
“我是她丈夫。”
齐闵生回答的很自然。
护士听见开始收拾东西的声音,猜测病人的衣服已经穿好了,转身对齐闵生表示同情。
“你妻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感冒引起的发烧。”
齐闵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深爱姜惠英,不允许姜惠英出任何岔子。
“苏淮安同志,咱们都是一个队伍的,有事儿你就找我。”
“苏淮安?”
齐闵生眼底掠过一丝不快,他微笑着问护士,“你怎么知道我叫苏淮安?”
护士开始给姜惠英打针,她用皮管绑住他的胳膊,开始寻找注射最佳位置。
“姜同志送进来的时候,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护士收拾好托盘,掩嘴笑了笑,“我们都觉得你好幸福呀,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爱着你。”
病床前,齐闵生紧紧攥着手。
等把护士打发走后,他的手轻轻探进了姜惠英的心口。
“姐姐。你怎么能叫他的名字啊,明明他都不要你了!”
说完他的手越来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