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没有压抑自己的本能。像画报上漂亮的兔女郎只戴着兔耳朵和假尾巴一样。我躺在江驰野卧室那张大床上。 那晚我没有压抑自己的本能。像画报上漂亮的兔女郎只戴着兔耳朵和假尾巴一样。我躺在江驰野卧室那张大床上。散着长及腰部的浓密卷发。让整个房间,只在暗色的光影里,浮出一片雪色和樱红。江驰野脸上的伤愈合了,但还有
那晚我没有压抑自己的本能。
像画报上漂亮的兔女郎只戴着兔耳朵和假尾巴一样。
我躺在江驰野卧室那张大床上。
散着长及腰部的浓密卷发。
让整个房间,只在暗色的光影里,浮出一片雪色和樱红。
江驰野脸上的伤愈合了,但还有一道淡淡的伤疤。
正在眉骨的边缘。
他不让我摸,说难看。
但我很喜欢,觉得更有男人味儿了。
我发现自己开始日益沉迷于关于他的一切。
而这个认知,更是让我下了狠心,该更早一点抽身。
这样,对他,对我,都没有坏处。
“阿雾,别摸。”
江驰野又别过脸。
我干脆抬起脚,脚尖蹭过他眉骨上的那道疤。
“阿雾……”
江驰野的身体瞬间紧绷。
额角那道青筋微凸浮现,说不尽的性感。
他眼底的情浴渐渐难以隐忍。
却又因为克制着欲望,而更撩人。
我喜欢他身上的冷冽被欲望吞噬时的矛盾和挣扎。
我喜欢他只是因为我,才会沉沦于欲望。
我喜欢这种,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我。
因为李雾本身。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
是和陈琰一起参加聚会。
他不爱说话,戴着耳机一个人坐在角落沙发上打游戏。
陈琰在打牌,房间里很吵。
我觉得有些无聊,一个人抱了个苹果啃着玩。
不小心苹果滚落,正好滚到他身边。
他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满室的喧嚣中,他是特立独行的存在。
那张好看到让人不敢接近,不敢染指的脸。
带着厌世的冷淡。
我有点怕,伸出去捡的手,又缩了回来。
可他忽然摘了耳机,捡起了那个被我啃掉一层皮的丑苹果。
“脏了,扔掉吧。”
我呆呆点点头。
他扔了苹果,却又拿了一只完整的。
然后,削掉了果皮才递给我。
我忘了道谢,傻乎乎抱着苹果走了。
再一次见面,也是和陈琰在一起的时候。
我们闹了点小别扭。
我哭唧唧的时候,陈琰躲出去抽烟了。
江驰野给我拿了纸巾。
却没走,也没说话。
一直到我不哭了,陈琰又回来哄我。
Ťų₍他才转身离开。
再然后,就是那天晚上。
我有点笨,感情方面总是迟钝一些。
到这时,才后知后觉。
从没和任何女生传过绯闻。
也从没谈过恋爱的江驰野。
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
江驰野握住了我的脚。
手指落在我的掌心。
也像是落在了我心上。
“江驰野……”
我忽然红了眼,对他瘪瘪嘴。
又伸出手,要抱抱。
他俯下身,轻轻抱住了我。
是不带情浴味道的一个拥抱。
但我到底还是只俗兔子。
抱了没几分钟,就又蠢蠢欲动起来。
“江驰野……要亲亲。”
“还要……胡萝卜。”
我的兔耳朵支棱着,别提多精神了。
江驰野偏过脸,亲了亲:“好,都给阿雾。”
我最受不了他亲我耳朵了。
整个人都在他身下变成了一只软绵绵的兔宝宝。
他又摸了摸我的小尾巴。
“阿雾,不是要给我看兔尾巴吗?”
我不知羞地翻过身,趴在床上翘起尾巴给他看。
小兔子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胡萝卜。
无比满足。
江驰野更是情动得难以自持。
“阿雾……”
他轻咬着我肉嘟嘟的唇:“给我生很多很多小兔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