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死死地握住门槛,不可置信地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哂笑了一声:「我是算命的,请问您算什么东西?」「你——你为何一直骂人?」我晃了晃脑袋:「啊,我骂了吗?」 她的手死死地握住门槛,不可置信地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哂笑了一声:「我是算命的,请问您算什么东西?」「你——你为何一直骂人?」我晃了晃脑袋:「啊,我骂了吗?」她愤恨地点了点头。我也笑着点了点头:「
她的手死死地握住门槛,不可置信地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哂笑了一声:「我是算命的,请问您算什么东西?」
「你——你为何一直骂人?」
我晃了晃脑袋:「啊,我骂了吗?」
她愤恨地点了点头。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还好你还能听得懂骂你的话,孺子可教也。」
一个普通的穿越女竟然在饱读诗书的文学史家面前班门弄斧,真是差点笑掉了我的大牙!
就在我打算命人将这个穿越女以来历不明,蛊惑当朝征北大将军,也许是敌军奸细的罪名扔进监狱的时候,门外突然又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圣旨到!」
李知音闻言,立刻又站得笔挺,还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弄皱的衣裙:「会念几句诗词就了不起了吗?我会的可不止这些!」
我朝已经半只脚跨进门槛的刘公公望去一眼,也跟着李知音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衣裙,笑眯眯道:「有些人既然喜欢光着腚拉磨,转着圈丢人,那我自然也不能拦着她!」
「请吧!」
2.
我客气地将刘公公等人迎到前厅,刘公公身后还跟了皇上的仪仗、太监宫女站了两列,一列三十二人,拢共六十四人,最前面两人举着「如朕亲临」的黄幡,后面的太监宫女都托了鎏金托盘,上面摆放着一些赏赐的器物,最后的太监们则抬了好多抬绑了黄绸的箱子。
声势十分浩大,一看就是来赏赐的。
等弟弟撩起衣摆下跪后,我正打算跟着跪下,刘公公却客气地伸手虚托了一把:「圣上口谕,徐大小姐可免跪听旨。」
我朝紫禁城的方向福了一福以谢圣恩,便低敛了眉目站到了弟弟身后。
刘公公刚想宣旨,眼角一瞥却突然看到李知音还直挺挺地站在那,不由大怒,用尖细的嗓音吼道:「尔等何人?为何见旨不跪?」
李知音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你这次要封赏的人!她都不用跪,」她伸手指了指目不斜视的我,「我一个对国家社稷有巨大贡献的人为何要跪?」
不要说刘公公听得目瞪口呆,他身后那些太监宫女也一个个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胆大妄为之人。
「你——你大胆!」刘公公气了个倒仰,他挥了挥手,身后立刻走上来两个带刀护送的侍卫,一人一脚踢在李知音的膝窝上。
只闻「扑通」一声,李知音就在地上摔了个五体投地。
徐池砚吓了一跳,差点就起身要去搀扶,被我在身后踹了一脚,忙又老老实实跪了回去。
「你!你这大胆奴才,我要面见圣上,砍了你的脑袋!」
闻言,我不由暗暗抚了抚额头。这人还真是不知道何为天高地厚,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只见刘公公双眼怒瞪,一声刺耳尖叫:「来人,将这疯婆子给我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