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此一生我只爱你资源带给大家,作者满城烟火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楚歌一进公司,公司里的赌局就遍地开花。有赌她和小三谷倩玲谁会胜出的。也有赌她和刘义洲谁能拿到公司控制权的。而赌楚歌赢,是赔率最高的。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楚歌,偶尔几个赌她赢的,大概也是为了她的高赔率。刘义
楚歌一进公司,公司里的赌局就遍地开花。有赌她和小三谷倩玲谁会胜出的。也有赌她和刘义洲谁能拿到公司控制权的。而赌楚歌赢,是赔率最高的。
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楚歌,偶尔几个赌她赢的,大概也是为了她的高赔率。
刘义洲不准楚歌插手公司的任何业务,各部门领导也就见风使舵站队刘义洲。所有人都猜刘义洲是想逼得楚歌没地方站,自动自觉地离开。
女同事们窝在洗手间里,手上拿着昂贵的化妆品,一边补妆,一边幸灾乐祸地议论着。
“我听说董事长这位失宠的正宫是因为生不出孩子,被离婚不甘心,才回公司来砸场子的。”一个正在涂口红的女员工说。
“我怎么听说是她自己把孩子杀了呢?”说话的人煞有其事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她说着,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名牌套裙,她的面容精致里又透着些与生俱来的柔弱,她这会儿正端详着手腕上的奢侈品手链,漫不经心地说着:“她自己都成为笑话了,还不自知。”
她叫谷倩玲,启航董事长刘义洲的秘书。她说话的语气和她的面容一样带着些与生俱来的柔弱,仿佛她不是在损楚歌,而是真心在同情她。
她的话让洗手间里哄堂大笑,有女员工注意到她的手链,羡慕地说:“限量版呀。得几万吧?”
“嗯。”谷倩玲幸福地笑了。
“董事长送的?”女同事有些酸地问。
谷倩玲笑着点了点头,语气暧昧地说:“他自己一个人偷偷给我选的。”
洗手间的隔间打开,一群女员工寻声看去,看到走出来的楚歌,全都愣在当场,眼神闪躲,恨不得立刻逃之夭夭。楚歌仿佛没看到她们一样,高跟鞋规律地踩着地面,走到谷倩玲的面前。
“摘下来。”楚歌冷声命令。
“啊?”谷倩玲仿佛受了惊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了。
“不是说手链是刘义洲送的吗?”楚歌盯视着有些慌乱的她,有条不紊地说:“几万这么大额的婚内财产,没有我的同意,刘义洲是不能自己随意支配的。否则我有权依法追讨。”
谷倩玲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围观看热闹的同事,又看了看气势逼人的楚歌。一时间骑虎难下。
“还不快点?”楚歌冷声说:“如果我找律师介入,就得请你暂时离职了。”
谷倩玲不舍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链,犹豫一下,还是摘了下来递给楚歌。
楚歌接过手链,头也不回地走了。
洗手间的门嘭的一声关上,谷倩玲才回神,有些恼羞成怒地扫了一眼看热闹的同事,冲出洗手间。两个当事人一走,洗手间立刻又热闹起来。
“还是正宫的手段厉害。”一位女同事忍不住为楚歌拍手。
“你们说为什么正宫不除掉外室?”
“这还用说吗?得留下一点一点地折磨,才能解心头之恨啊。”
几个女同事激灵一下,被她们臆想出来的楚歌吓得心有余悸。
家里的厨房政治,公司的厕所八卦,都是一种社会文化的存在。
楚歌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外,刚放下电话的陆娇娇立刻站了起来。
“楚小姐,我已经通知人事部再帮您招聘组员。”
“人选选定后,你和人事部一起面试。”楚歌交代一句,把谷倩玲的手链交给陆娇娇,“把这条手链卖了,放进我们的基金。”
“是,楚小姐。”陆娇娇接过手链,“徐律师在办公室等您。”
楚歌的表情僵了一下,推门走进办公室。
徐征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正看着手机。听到门响,他放下手机,转身看去。与楚歌相视而笑。
楚歌走到办公桌后坐下,语气带着点调侃,“不像是你的作风。你一向分秒必争,严格执行提前预约,过午不候的准则,今天怎么会提前在我的办公室等我?”
“我也分人好不好?”徐征无奈地失笑,说:“我听说你刚才在洗手间收缴了谷倩玲的手链?”
“我才从洗手间走到办公室,你就知道了?”楚歌不得不惊叹于现在的信息传播。
“群里看到的。”
“你那个万花丛中一点绿?”
徐征挠挠头,尴尬地笑了。
徐征,启航的法律顾问。老板刘义洲和老板娘楚歌的大学同学,好朋友。公司的头号钻石王老五。为人热情,律师的天赋使然,嘴皮子也溜,很会哄女孩子开心。虽然没见他和公司哪个女孩交往,但是女孩子们喜欢他,搞个联谊群,唯一加的男士就是他。
“那条手链不是义洲送的。”徐征看着楚歌毫无反应的表情,继续说:“谷倩玲炫耀几天了,我问过义洲。他说不是他送的。”
“我知道。那不是刘义洲的眼光。”楚歌轻描淡写地说,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还是你了解义洲。”徐征意有所指地感触道。
“你是他的代理律师,是应该提醒他,离婚官司没有正式打完前,他和谷倩玲应该低调一点。”
“你收到传票了?”
“嗯。”楚歌看向桌子一角拆开的快递。
“楚歌,正式开庭前,和解吧。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说一句公道话,义洲给的离婚条件对于你来说并不亏。”徐征为难地劝道。
“不亏?”楚歌嘲讽地笑了,“所以婚姻在你们的眼中是金融市场的交易?是用多少钱来衡量亏不亏的吗?”
徐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楚歌,我的意思是……”
“徐征,我还有工作要处理。”楚歌打断他的话,不想与他争论。朋友之间立场不同时,任何的争论都不会有结果。
徐征离开后,楚歌将疲惫的脸整个埋在掌心中。她的头有点疼,就算是再张牙舞爪,她的心里也不觉得胜利了。大概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都是为了出一口气,才回到启航,试图搅得天翻地覆,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坚持回来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