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方旭白干脆回了家,胃部愈发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继续工作。他换了鞋子,身子重重往沙发里一摔,高声呼唤道:“江幼薇,我胃疼。”然而他连续呼唤了几声,空荡荡的别墅里再也没有了那个轻快小巧的身影。方旭白有气无力地揉着肚子,只觉得胃疼的更狠了。 从医院出来方旭白干脆回了家,胃部愈发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继续工作。他换了鞋子,身子重重往沙发里一摔,高声呼唤道:“江幼薇,我胃疼。”然而他连续呼唤了几声,空荡荡的别墅里再也没有了那个轻快小巧的身影。方旭白
从医院出来方旭白干脆回了家,胃部愈发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继续工作。
他换了鞋子,身子重重往沙发里一摔,高声呼唤道:“江幼薇,我胃疼。”
然而他连续呼唤了几声,空荡荡的别墅里再也没有了那个轻快小巧的身影。
方旭白有气无力地揉着肚子,只觉得胃疼的更狠了。
往常他们也有吵架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一边抹泪一边恶狠狠发誓再也不要理他了,却在他表露出一丝病痛后立马慌张地扑过来,嘴里嘟嘟囔囔的为他忙上忙下。
在他看向她时,江幼薇虚张声势地瞪回去,撅起小嘴巴傲娇地表示:“才不是心疼你呢。我只是怕你英年早逝,让我这么漂亮一个大美人白白当了寡妇。”
方旭白哑然失笑,假装没有看到江幼薇转过身“呸呸”地跺脚。
方旭白知道江幼薇爱他,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热烈地爱着他;她爱他如命,爱的卑微,爱的盲从;他甚至怀疑他让她去死,她也会含泪应下。
对于他,江幼薇总是那么乖顺,乖顺到方旭白自己都恍惚,他真的值得她的爱吗?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那场算计,他其实没那么讨厌江幼薇。
“嘟...嘟...”方旭白收回思绪,才发现自己给秘书打去了电话,他一边揉着眉心,一边询问秘书,“江幼薇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江小姐的弟弟来处理了。”秘书停顿一下,似乎隐瞒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
微信和短信里那人的对话框都停留在昨天,方旭白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去书房里翻找胃药。
江幼薇总嘲笑他,“十个总裁九个胃病”,像只小仓鼠一样在他常待的地方里放着胃药,并贴心准备好小纸条与注意事项,在药到期的时候定期更换。
方旭白对她做的那些总不以为意,认为那是江幼薇吸引自己的一种手段。
只是这次,方旭白打开书房的抽屉,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方旭白瞳孔猛地一缩,颤抖着翻动着,却在看到“乙方愿放弃一切财产,净身出户”时,冷哼一声,怒极反笑,蒋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丢进垃圾桶里。
江幼薇拜金是整个H市豪门圈子里大家公认的事实。
江家和方家的地位也大相径庭;如果说方家是在云端的顶级豪门,那江家充其量只能算刚离地有点小钱的土豪。
江幼薇嫁给他以后,最大的爱好就是拿着他的副卡买买买,并乐此不疲的在朋友圈里炫耀。那么爱钱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选择净身出户呢?
想着想着,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天争执的画面。
昨天下午顾眠上门说是方母托她带个东西,方旭白刚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江幼薇拉扯着顾眠,红彤彤的眼睛像一只炸毛的兔子;而顾眠一脸受伤,瘦削的身板在江幼薇的拉扯中显得摇摇欲坠。
“江幼薇,你干什么!”方旭白不由得大声喝止,“眠眠身子不好,你欺负她做什么!”
“我欺负她?”江幼薇扭过头,发红的眼睛很快蒙上一层水雾,“方旭白!只要是关于她!我是不是干什么都是错的!”
“阿白,”顾眠泫然欲泣,一双杏眼楚楚可怜,“都是我,都是我,三年前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江幼薇打断她的话大声嚷嚷,“谁让你回来的!”
“江幼薇!”方旭白怒喝,“亏眠眠把你当成闺蜜,是你抢了她的未婚夫!你才是小偷!”
江幼薇闻言怔住,不可置信地望向他,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狠狠向地毯砸去。她使劲抹了一把脸,再开口时整个人跟着声音颤抖起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方旭白心中一痛,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顾眠委屈的声音,“可是幼薇,阿白本身是我的未婚夫锕...”
“你不配!”江幼薇突然一巴掌抽在顾眠脸上,顾眠不防备踉跄跌倒在地。
“江幼薇!你疯了!”
方旭白快步迈到两人身前,厌恶地推开这个粗鄙不堪的女人,好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冷冰冰丢下一句“离婚”;随即小心翼翼抱起顾眠,向门外走去。
“小哥哥,”他未停下脚步,故意忽略那人语气中的破碎和哀伤,“三年,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他未曾停下脚步,也没有给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