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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琅安萧镜泱免费小说_纪琅安萧镜泱小说

发表时间:2022-05-31 11:03     编辑:admin
纪琅安萧镜泱

“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萧镜泱眼眸冰冷,厉声质问。相较于他的紧绷,眼前的女子就显得随意地多。“我叫纪琅安,来郾城的路上,捡到了重伤的你,现在,正在为你清理伤口。”“琅安?”萧镜泱挑眉,明显不信。这分明就是一个男子的名字!“是,琅安。”

作者:青青子佩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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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琅安萧镜泱》 小说介绍

萧镜泱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阵浅浅的冷香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他的鼻间,而一个容色倾城的女子,俯身正在脱他的衣服。他的眸子猝然变冷,一只手迅速掐上女子纤细的脖颈,力道狠辣,仿佛带着无尽的煞气。“你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 琅安点点头,完全不在意萧镜泱眼中的怀疑。“你说你在来郾城的路上捡到我,这么说来,你不是郾城人?你……嘶……你干什么?”萧镜泱还没问完,胸口处就传来一阵剧痛。只见琅安一只手狠狠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原本已经

《纪琅安萧镜泱》 第1章 免费试读

琅安点点头,完全不在意萧镜泱眼中的怀疑。
“你说你在来郾城的路上捡到我,这么说来,你不是郾城人?你……嘶……你干什么?”
萧镜泱还没问完,胸口处就传来一阵剧痛。
只见琅安一只手狠狠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原本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又迅速渗出黑色的血来。
“六皇子殿下还是安静点比较好!”
说着,琅安又伸手去解萧镜泱的腰带。
他刚要挣扎,琅安迅速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栖乔,去把药房里那只大药箱取来。”
守在门外的栖乔应声,很快便取来一只做工精致的药箱来。
琅安打开,从中拿出了一个天青色的瓷瓶来。
“主子,这……”
栖乔瞪大双眼,完全没想到琅安会给萧镜泱喂这瓶药。
“没事,不过一瓶药罢了,比不得一条人命。”
琅安摆摆手,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那瓶药灌进了萧镜泱的嘴里,然后迅速除了他上身的衣物,给他清理胸口的伤。
“嘶,主子,这萧镜泱不是东临国最受宠爱的六皇子吗?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萧镜泱生的白皙,身上的伤口从肩头经过胸口一直贯穿到腰腹。
如此骇人的伤口,就算萧镜泱当时不死,也很快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可见下手之人,没有半分犹豫,完全是要取萧镜泱的命啊!
“正是因为是最宠爱的皇子,才会受如此严重的伤。皇室的水,可不浅哪!”
琅安脑子里浮现出前来东临国之前,隐卫黄昏调查出来的结果。
东临六皇子萧镜泱,容色绝美,冠绝天下,与东临五公主萧绯辞一母同胞,均为宠妃虞氏所出,最得东临皇的喜爱。
他有些惊讶,忍不住抬手往前拍去。
桌上的茶盏立刻被掌风扫起,狠狠地砸在门上,碎成齑粉。
守在门外的栖乔一惊,立刻推门而入。
当看到地上碎成齑粉的茶盏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六皇子殿下还真是好大的起床气!这可是梧落昨日刚买的茶盏!还没用呢,就被你给打碎了!”
萧镜泱皱了皱眉,在他睡过去之前,明明只有一个叫琅安的绝色女子,眼前的陌生女子是谁?她怎么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正疑惑间,一道浅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栖乔,发生什么事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琅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主子,这六皇子好不识好歹,你给他治好了伤,还给他吃了灵药,他倒好,一醒来就摔了梧落新买的杯子!”
栖乔声音中满是不满,看向萧镜泱的眼神也是恨恨的。
琅安轻笑,看了一眼地上的齑粉道:“你呀,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不过一个茶盏罢了,你若喜欢,回头叫梧落再去买一套就是了。”
栖乔扁了扁嘴,虽然心中不满,却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将地上的齑粉清理干净了瞪了一眼萧镜泱之后便出去了。
如此一来,房间里又只剩下琅安和萧镜泱两个人了。
“栖乔不懂事,六皇子殿下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琅安浅笑,虽然嘴上说着让萧镜泱不要往心里去,但是语气里却完全不在意萧镜泱究竟有没有往心里去。
自己的婢女得罪了当朝皇上最宠爱的六皇子,她竟然完全不担心吗?
萧镜泱不免有些惊讶,这个纪琅安,究竟是什么来头?
琅安知道萧镜泱心中在怀疑她,不过她也不在意。
自顾自地抬步走到床前,伸出手按在了他的手腕上,片刻之后,开口道:“六皇子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再不出现,怕是你六皇子府就要闹得人仰马翻了。”
萧镜泱闻言,脸色一沉,昨日他突然遇袭,至今未归,祁梵作为他的贴身侍卫,为了寻找他,定然无心管辖府内之人,六皇子府的妖魔鬼怪,怕是此刻已经闹起来了。
“对了,你身上的毒太多,以后还是不要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伤药了。我这药涂在伤口上虽然疼,但是绝对没有副作用。”
琅安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盒,递到萧镜泱的面前。
萧镜泱脸上所有血色一瞬间消失,他双眸如淬了毒一样阴冷,猛地抬起手,再度朝琅安的脖子伸去。
不过这一次,萧镜泱连琅安的脖子都没碰到。
“呵呵,栖乔说的果然没错,六皇子的起床气,是该改改了。”
琅安轻笑,将瓷盒放在萧镜泱的床边便转身离去了。
房间里再度恢复平静,萧镜泱倚坐在床边,眉眼里的戾气渐渐散开。
良久,他拿起床边的瓷盒,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三日后,是六皇子萧镜泱及胞姐萧绯辞的生辰,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是萧镜泱及冠的年岁。
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及冠,这次的及冠礼据说异常盛大,在郾城述职的官员,不论品级如何,全都收到了邀请。
看着请柬上,如主人一般华丽漂亮的字,琅安不由扬了扬嘴角。
栖乔站在一边,颇有些不解,“主子,这六皇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听说这次及冠礼,东临皇宴请了在郾城述职的全部官员,我们才刚来到郾城,他怎么就给我们下请柬了?”
“不用这么紧张,不过是张请柬罢了!他主动凑上来,岂不是省了我们的事?”
琅安轻笑,她们此来郾城的目的,本就与这位六皇子殿下有关。
现在他主动送来请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她们而言,都是好事一桩。
栖乔闻言,也觉得在理,便也不再多想这件事,反正横竖有她在,定不会叫主子被人欺负了去!
六皇子府送了一份请柬给纪府的事,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闹得人尽皆知。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猜测着纪府主人的身份。
然而无论外面的人因为请柬的事掀起了怎么样的腥风血雨,纪府内还是一派恬淡安然的模样。
名不经传的纪府突然闯入人们的视野,立刻引起了朝野权贵的关注,纷纷派人前往纪府查探。
只不过,派来的人除了打探到这个纪府内所居人口,其余什么都没打探到。
这不免让朝野权贵们感到迷茫了,一个偌大的府邸,只住了一位小姐和两位婢女?
那么六皇子殿下给这位纪小姐送请柬,意欲何为?
请柬的事情,琅安并不甚在意,反倒是城南失火的事情引起了她的关注。
请柬的事情,琅安并不甚在意,反倒是城南失火的事情引起了她的关注。
那件事,在失火的当天夜里就查清楚了。
大理寺给出的结论是,意外。
按照大理寺的说法,是郾城一家马场的伙计,在夜巡的时候,不小心将烛台推倒了,点燃了草料,致使大火。
这个理由,也是说得过去的。
只不过,唯一有点让人不解的是,大理寺连夜派人去马场捉人回来审问,却发现这马场的主人一家连同伙计仆妇十来口人全部葬身火海,竟无一人生还!
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坊间传言,说是这马场一家平日里欺男霸女,恶事做了不少,这一次被大火灭门,是遭了报应了。
梧落将打听到的事悉数禀报给琅安,琅安闻言,却只浅浅一笑,哪来的那么多报应,不过是有些人为了自己放火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罢了。
琅安坐在桌前配药,并没有因为失火的事情而影响到手下的动作,浅浅的药香随着她的动作弥漫在整个药房里。
“主子为何配药?”
梧落蹙眉,身边并没有人中毒,主子怎么开始调配解毒丸了?
琅安抬头看了一眼梧落,然后缓缓开口道:“梧落,你说,作为皇上最宠爱的皇子,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在他身上下那么多种毒药呢?”
“不论身份尊贵还是卑贱,只要是挡了有心人的路,那么总归是会被人算计的。”
梧落的话让琅安手中动作一顿,眸子有丝丝情绪氤氲,似叹惋,又似怜惜。
自从六皇子府的请柬送了过来,栖乔发现,他们纪府的墙头上、树枝间,时不时地就有一些藏头藏尾的人出现,查探着府中的一言一行。
栖乔被盯的厌烦,却又碍于琅安的命令,不能出手“请走”他们,于是只好闷在房间里绣花打发时间。
不过是短短一天时间,栖乔觉得自己的针脚都比以前密了不少。
琅安拿起栖乔绣的锦帕,感叹道:“我们栖乔的手艺又精进了,这棣棠花绣的栩栩如生,怕是郾城最好的绣娘也绣不出来。”
“主子又打趣我!我这双手,哪里是用来拿绣花针的!”
栖乔将锦帕夺回,收进自己的袖袋中。
“行了,知晓你在家被监视的痛苦,走吧,随我出去逛逛。这郾城,我也该好好回顾一番了!”
琅安的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看起来矜贵凉薄。
郾城是东临国的都城,街道上店铺林立,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梧落和栖乔跟在琅安身后,在街道上随意地逛着,就如同普通的外来人一般,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看到喜欢的新奇玩意儿,便买下来。
主仆三人在街上逛的恣意,至于跟在她们身后的“小尾巴”则是苦不堪言。
不能被发现,还不能跟丢了她们,时时刻刻都提着十二分的精神。
终于,琅安几人在一处宅子面前停下了脚步。
“哇,这就是丞相府啊,好气派啊!”
栖乔忍不住感慨,一座丞相府,都快赶上皇宫别苑了!
“听说这丞相府乃是先皇所赐,赐的是当朝丞相的父亲,秦老丞相。秦老丞相乃是先皇挚友,曾经救过先皇一命。先皇感念秦老丞相的救命之恩,便将这座堪比皇家别苑的府邸赐给了他。曾经只是听过传言,如今看到丞相府的真实情况,想来,这传言也是真的了!”
梧落也忍不住感慨,位极人臣,还深得皇上宠信,这位秦老丞相,还真是个有能力的人!
琅安闻言,缓缓道:“既是传言,便有半分真,半分假。”
“半分真半分假?”

纪琅安萧镜泱
纪琅安萧镜泱
青青子佩/著| 古言| 连载中
萧镜泱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阵浅浅的冷香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他的鼻间,而一个容色倾城的女子,俯身正在脱他的衣服。他的眸子猝然变冷,一只手迅速掐上女子纤细的脖颈,力道狠辣,仿佛带着无尽的煞气。“你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 萧镜泱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阵浅浅的冷香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他的鼻间,而一个容色倾城的女子,俯身正在脱他的衣服。他的眸子猝然变冷,一只手迅速掐上女子纤细的脖颈,力道狠辣,仿佛带着无尽的煞气。“你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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