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夫人她成了霸总的小哭包 傅北行咬牙,喑哑的嗓音透着警告:“温薏,你想清楚后果!”不等回应,温凉的薄唇已经被温薏咬住……结束后,傅北行慢条斯理地从床上下来,神情冷漠地进了浴室,看都没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好似刚刚深入骨髓的缠绵根本没有发生过。温薏撑着手中床上起来,慢吞吞地挪动视线。她盯着傅北行结实的后背,那上面有一道很深的伤痕,似乎才愈合不久。
作者:阿奇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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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薏悄悄钻进傅北行的怀里时,手腕几乎被他给折断。“阿行,我疼……”她嘴上嚷嚷,娇软的身躯却不停地往男人怀里钻。傅北行锁紧眉头,清晨起床气带来的不悦让他想把人直接甩下床。“温薏,下去!”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两分,温薏却得寸进尺,双手双脚宛如藤蔓缠绕住他,“阿行,昨天是我的生日。” 傅北行几乎是第一时间捡起地上的羽绒服把温薏裹起来,抱进卧室的床上。她额头烫得厉害,哪怕睡到安稳舒适的床上,眉头也是紧锁着。傅北行将视线从温薏脸上挪开,蹙眉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来一趟。”“来哪儿?”秦朗昨
《失忆后,夫人她成了霸总的小哭包》 第6章 免费试读
傅北行几乎是第一时间捡起地上的羽绒服把温薏裹起来,抱进卧室的床上。
她额头烫得厉害,哪怕睡到安稳舒适的床上,眉头也是紧锁着。
傅北行将视线从温薏脸上挪开,蹙眉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来一趟。”
“来哪儿?”
秦朗昨天过来,好不容易重新组了牌局,还没打几圈就接到医院的电话。一台手术几乎忙到凌晨,刚眯没两个小时就接到傅北行的电话,火气正大。
傅北行瞥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九号公馆,她发烧了。”
“谁?”
秦朗反问,已经猜到是谁,又骂了一句,“你有病?”
“你尽快。”
傅北行没耐心和他多话。
半个小时后,秦朗红着一双眼赶到九号公馆。
他一边脱身上大衣一边冲傅北行骂,“我他妈真是欠你的,发个烧的事儿也来找我,你知道我做一台手术的价格吗?”
话音在手背探上温薏额头是戛然而止,随后是更暴躁的怒骂。
“你是傻*吗?都烧成这样了还不送医院!”
傅北行抬眸扫过来,落在温薏绯红的双颊上,薄唇紧抿。
秦朗给她打了一剂退烧针,贴了一片冰敷,“赶紧送医院。”
“谢了。”
也没耽搁,傅北行捞起床上双颊绯红的温薏,重新给她裹上羽绒服。
秦朗冷笑了声,“才刚进医院又给送进去,你家小瘟神这是开始瘟自己了?”
傅北行抬眸,一记冷眼刺过来。
秦朗闭嘴了。
温薏睡得并不安稳,那句小瘟神似乎刺激她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开了口:“老公?……你带我去哪儿啊?”
嗓子干得难受,像在沙漠走了一圈没沾一滴水。
“医院。”
言简意赅两个字。
温薏难受得紧,窝在他怀里嗓音有点哽咽,“可以不去医院吗?”
傅北行脚步一顿,冷着脸继续往外走。
温薏脑子混沌,低哑的嗓音往外溢,“不喜欢医院,不想去……”
忽然就没了声音。
傅北行低眸,怀里的女人又睡了过去。
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眉头却仍蹙着。
比起那场车祸被医生推出来时平静睡着的模样,这会儿好歹能看出她有生气地活着。
傅北行抱着人上了秦朗的车,“清溪别墅。”
他报了地址。
开车的秦朗一怔,差点脏话又爆出来,“行,回清溪别墅,你别让我去拿药又回来给她打针就行。”
“你叫一个人过来。”
“你!”秦朗恨不得把后座两个人赶下去,“要么去医院打吊水,要么让她自己烧成傻子,你自己选。”
傅北行没吭声,也没有制止秦朗往驱车前往医院。
温薏是在半路醒过来的。
她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两个人说了什么完全被她听清楚。
尤其是那句“瘟神”,一想起心脏就被人攥得生疼。
“老公,我不想去医院。”
等红绿灯的晃儿,女人的嗓音在车内格外清晰。
她慢吞吞的,“只是感冒发烧,你让我回去睡一觉,出了汗就会好的,别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傅北行低眸,没搭理她。
倒是秦朗嗤笑了声,“温薏,你想清楚,你不去医院,可能会烧成傻子。”
温薏眨了眨眼,“如果我成了傻子,那你们会不那么讨厌我吗?”
“会可怜我吗?”
她在医院的时候,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没人探望她,没人可怜她。
每个人都说她活该。
厌恶她,问她怎么没有死?
如果傻掉,好歹不会在意其他人的情绪。
可她不傻,只是忘了。
什么都不记得,承受着什么都不知道憎恶。
病中的温薏觉得自己更加矫情了,想想医院的日子就更难受。
“我不知道我以前到底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让你们一个个都讨厌我。如果真按照他们说的,我把人害成了植物人,为什么不把我送去监狱呢?如果不是真的,为什么你们那么讨厌我?为什么啊?”
“如果真的是我性格不好,以前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你们可以告诉我,我可以道歉,也可以改的。”
“我不想去医院,他们都骂我,说我活该。”
“我一个孤儿也没有亲人朋友来看望我,你们肯定又把我扔在医院,几天都不管我。我不想去……”
车子重新发动,掩盖了温薏的哽咽。
她哭得不是很大声,娇小的身子藏在宽厚的羽绒服里面发颤,也不知道车子拐了一个弯,往清溪别墅的方向驱使。
傅北行淡淡地望了开车的秦朗一眼,抿着唇什么都没说。
抵达清溪别墅的时候,温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沉沉睡了过去。漂亮的脸蛋上还带着泪痕,可怜得仿佛谁欺负过她似的。
傅北行黑眸沉了沉,指腹掠过她发红的眼尾。
似有所感应,温薏的眉峰也随之蹙起。
楼下,秦朗没急着走。
毫不见外给自己煮了一碗面,见傅北行下来,下巴微抬:“你告诉温大小姐,她是孤儿?到时候温家人找上来,你怎么说?”
傅北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可什么都没说,她自己脑补的。”
不过他也没有解释。
秦朗咬着面,眼底掠过一抹嘲讽,“挺好的,毕竟温家那些人,还不如让她当个孤儿呢。”
傅北行眼皮子没掀一下,“吃完把厨房收拾一下。”
“你是人?”
秦朗差点没把碗朝他砸过去,“我没收你钱不说,吃你一碗面让我自己煮就算了,洗碗还让我自己来。”
傅北行懒得搭理他,“那药要挂几天?”
“烧退了就行。”
秦朗没好气。
一个发烧感冒而已,至于吗?
可温薏这感冒偏生磨人,打了退烧针又挂了吊水,温度始终降不下去,人也没有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祸的原因还是其他。
“晚上再给她吊两瓶点滴吃一些药,如果明天再不退烧,必须送去医院了。否则,可能真的会烧坏脑子的。”
给温薏又测了一次体温,秦朗这次倒没有不耐烦,甚至多了些严肃。
“她以前生病也这样?”
打了针也高烧不退,显然和体质有关。
要么是一直如此,要么是因为这次车祸。
可温薏出院后的体检报告他看过,除了失忆没有其他任何问题。
“不清楚。”
傅北行始终黑沉着脸。
结婚这三年,除了完成协议上的事情,他乎没有在家待过,又怎么会知道温薏生病是什么模样。
至于再久远的记忆,好像没有见过温薏生病示弱的场景。
这女人,从前哪儿有这么虚弱的一面。
秦朗也没阴阳怪气:“能找人问问吗?”
傅北行抿着唇。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转身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肖楚,去温家把温暖请到清溪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