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少你的小祖宗上线了讲述了唐轻书,谢昀臣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唐轻书在车上料想过他们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然而真正见到谢昀臣时,心中的波澜并没有平息半分。唐谢两家是世交,她与谢昀臣算得上半个青梅竹马。这价值连城的玉镯,也是他曾经所送。那时她只当谢昀
唐轻书在车上料想过他们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然而真正见到谢昀臣时,心中的波澜并没有平息半分。
唐谢两家是世交,她与谢昀臣算得上半个青梅竹马。这价值连城的玉镯,也是他曾经所送。
那时她只当谢昀臣不懂女孩子的喜好,在她生日那天送了这么老气的首饰。
却原来,他是许了她一个不计成本的愿望。
想到这里,她看向眼前拿着文件,神色难辨的男人,目光中带上了几分笑意。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这个少年时随口许的愿望,会把他人都搭上?
“谢总,意下如何?”
她把锦盒往谢昀臣面前推了推,语气轻飘飘的,带着莫名的笃定:“我只是需要一个拿得出手的新郎,什么时候离婚……都随你。一场戏而已,这种成本为零的要求,可比别的要好办多了。”
“原因?”不知是不是错觉,听到戏时,谢昀臣的脸色显然黑了。
“年少轻狂,现在回过神来了。”唐轻书扯了扯唇角,眸色微冷,“请柬发出去了,明天的婚礼,我需要一个男人。”
谢昀臣眉头微皱,似有怒意:“他做什么了?”
“这就是我的私事了。”
唐轻书提到肖临天,手指微顿,冷笑了一声,显然不愿意多说,只是抬起下巴,瞥向谢昀臣,声音平淡,不带半点情绪。
“谢昀臣,这枚玉镯在别人手上到底是祸患,现在有机会收回,不是很好?”
谢昀臣没有回应,只是心情肉眼可见地又差了几分,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这个女人是没有心肝么?
“你有你的谋求,我有我的所图。你在犹豫什么?”唐轻书没有理会他的表情,敲着桌面,语气淡淡,仿佛在谈的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场交易:“咱们各取所需,不是双赢?”
“各取所需?”谢昀臣冷哼一声,脸色彻底冰了下来,扬手就将文件塞进碎纸机。
他憋着气,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那就是默认了。
唐轻书唇角微勾,把锦盒朝他面前推了过去:“放心,婚前合同你也看过了,我不会占你便宜。”
“文件的电子版稍后会发到你邮箱,你可以让法务部补充修改。”
她声音中带上了几分胜券在握的欢快,勾起了唇角,站起身,朝他摆了摆手,往外走去。
她知道,这次,是她赌赢了。
离开谢氏集团时,已至中午,太阳透过玻璃射到路上,晒得人生疼。
唐轻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微微垂眼,扯出一个冷笑,拨通了那串曾经最熟悉的号码。
“喂……呼……轻书,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铃声响了好一阵,才被人接起,唐轻书听着对面男人压抑的喘息,脸色冷得宛如结冰。
白日宣淫,这对狗男女倒是好兴致。
她强压着厌恶,问:“在干什么?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她刻意把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几分狐疑,一下子令他没了心思。
最后一天,可不能出点差错,前功尽弃。
“我、呼……我在健身房。”肖临天立即提起精神来,翻身坐直,连唐怜儿是什么反应都不管了,打着哈哈应付她。
离开了爱情的滤镜,肖临天拙劣的演技简直是个笑话,令她反胃。
唐轻书顿了顿,听到那边的动静,突然笑了,放柔了声音:“临天,明天就要结婚了,你不紧张吗?”
肖临天几乎没有思考,甜言蜜语就涌了来:“怎么会?想到明天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相携一生的妻子,我今晚一定睡不着觉了。”
油腻,又虚伪。
唐轻书压着心里翻腾的恶心,轻飘飘地开口,引导他说话:“可是我怕明天,我爸那些私生女也来凑热闹。”
“你说好不好笑。”她笑吟吟地,说出来的话却直直透过电话扎向唐怜儿的心,“怎么总有人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什么热闹都喜欢参一脚,却不知道自己死皮赖脸贴上来的样子,真是掉价。”
“是啊。”肖临天似乎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但眼见着离成功一步之遥,他此时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自然不会反驳,只是迎合着她,讨好地开口,“你不喜欢,就别放她们进来了。明天是咱们的大日子,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吗?”唐轻书略一挑眉,叹了口气,故作犹豫,“会不会显得我太小气了。”
“怎么会,谁不知道你是唐家唯一的大小姐。”肖临天笑着,声音温柔地安慰,“其他人不过是跳梁小丑,你又何必在意。”
“你真的觉得她们是跳梁小丑么?”唐轻书轻笑了一声,听着耳机里女人气怒的喘气声,故意问。
肖临天毫不犹豫,应了下来:“我们的婚礼,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当着情人的面,说话就这般毫不留情。
真是……
唐轻书几乎能想象到唐怜儿的表情了,她嗤笑了一声,眼中冷色蔓延。
但肖临天,又是什么好东西呢?
“临天啊。”
她眉眼弯弯,隔着电话的声音放得很轻,笑意却不达眼底。
“明天,我很期待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