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月喜悦,姜眠未眠》这本书反复看了几遍,后面一度想放弃,但情节还是吸引了我,作者扫春风文笔很不错。故事内容给人大气有不失柔情,以感情为主线。
洗月喜悦,姜眠未眠(钟粹宫,宁儿,宋宁)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第二章变了05我病了。沈听肆没来看过我。云溪背着我去请过,在宋宁那。我咳了两声,药实在苦。云溪把备好的蜜饯喂给我。下人们嘴着实碎。今日说沈听肆陪宋宁划船采莲。明日说他陪宋宁放风筝。吵得我头疼。云溪生气地
第二章变了
05
我病了。
沈听肆没来看过我。
云溪背着我去请过,在宋宁那。
我咳了两声,药实在苦。
云溪把备好的蜜饯喂给我。
下人们嘴着实碎。
今日说沈听肆陪宋宁划船采莲。
明日说他陪宋宁放风筝。
吵得我头疼。
云溪生气地罚了他们一个月月历银子。
阳光透着窗纸蔓延到塌前,窗柩处细小的尘埃浮动着。
“陪我去走走吧。”
云溪喜出望外,很快备好暖茶和斗篷。
生怕我反悔似的。
一路上云溪叽叽喳喳逗我笑。
是我的开心果。
却碰见沈听肆陪着宋宁骑马。
宋宁肤色雪白,眉眼皆是笑意。
“陛下,臣妾有些晕,可能不能给贵妃娘娘请安了。”
沈听肆看着我皱了下眉,想来捉我的手腕。
“怎么消瘦了些。”
责备地看向云溪,“怎么伺候的。”
我不动声色躲开。
他执拗地把我从地上捞起来,不肯撒手。
从前我脾气大,沈听肆就耐心哄上两个钟头。
寻了各种新奇玩意儿逗我开心。
实在不行便霸道地欺身上来,啄木鸟似的亲我。
如今我只觉得幼稚。
宋宁撇撇嘴,攀住沈听肆的胳膊撒娇。
“陛下,您说教我骑马呢。”
沈听肆收回目光,笑着应了。
马厩里我的小白看到我叫起来。
我摸了摸它的毛发。
小白亲昵的蹭了蹭我。
宋宁挽着沈听肆的胳膊撒娇,“陛下,臣妾要骑这匹马。”
沈听肆笑着捏她的脸,“好,宁儿要什么朕就给什么。”
她已经抢走我太多东西。
这马是我父亲生前留给我的。
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谁都别想从我手中抢走。
宋宁在宫人搀扶下上了马。
小白似是与我心有灵犀一般,一声长嘶,马蹄灼灼。
疯跑起来,带起一阵泥土。
宋宁哪里见过这架势,惊呼起来。
“啊!沈听肆,救我!”
小白前蹄悬在空中,猛地停下来。
沈宁当即被甩了下来,滚在地上狼狈之极。
06
沈宁并没有大碍。
沈听肆叫我给她赔罪。
“宁儿说她不怪你。”
“她要的不多,只是这只马。”
“你不该欺负她。”
末了他叹了口气,抬手摸了下的头发。
“别叫我为难。”
呵,别叫我为难。
从前谁让我受了一分委屈他都要还回去十分。
如今只剩下别叫我为难。
看着沈听肆的双眸,从前满是柔情。
现在掺着三分责怪,两份无奈。
这不是我的沈听肆。
我的心忽然被揪住似的抽痛,这么些天的委屈涌上来。
一把拍开他的手。
“她想要的东西,你就从我这里抢走?”
“为什么我就要忍气吞声?”
“她来了我就要为她让位,好啊,可你别忘了。小白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你明知道它对我的意义!”
“谁都别想抢走。要我给她道歉,没门!”
“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我推搡着沈听肆,他却把我搂得很紧。
他语气加重,“不过是一匹马,宁儿骑几天便还于你了,你在胡闹什么?”
那不只是一匹马!
那是我可怜的尊严。
守不住苗圃,我便要守住小白。
是我仅存的一点希冀。
意识越来越模糊,沈听肆的脸在我眼前转圈。
他焦急地唤我,“洗月,洗月你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沈听肆似乎从背后环住我,塞给我一个汤婆子。
我像虾米一样整个蜷起来,攒紧被褥。
暖和的紧,就好像爹娘陪在我身边一样。
就好像沈听肆还护着我。
我还是有人疼的小孩儿姜洗月。
那年落花弯月,沈听肆将我一缕发丝别至耳后。
声音温润地如同浸在山泉中的石子落玉盘。
他弯了眉眼,说之前的名字不吉。
为我更名可好。
他眸中映着皎皎月光道,洗月,喜悦。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洗月,喜悦。
念着这个名字我便想起那双温柔的不像话的眸子。
便心生欢喜,心尖泛起甜意。
奇怪,明明梦境里的沈听肆一如往昔温柔。
我应该喜悦才对。
可温热的湿意淌在我面颊。
这梦好苦。
以后还是不要做了。
07
醒来时沈听肆已经走了。
云溪见我醒了眉眼鲜活起来。
“娘娘你看,那向日葵被奴婢养活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明黄色的花瓣柔和而鲜活,映衬着交错的光影更显得生机勃勃。
云溪给它浇水一边笑,“像个小太阳。”
是啊。
从前的太阳不见了,云溪就是我的小太阳。
我伸了个懒腰,却见院中树前的小白。
它见到我兴奋的直转圈。
我抱着它蹭了蹭。
还好,沈听肆终是不忍,将马留给了我。
心下一片酸楚,很久没有这种无家可归的感觉了。
我抹去眼泪。
才不要哭,我要像向日葵一样笑。
只是过了两天。
小白突然上吐下泻,吃过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眸中满是疲惫与痛苦。
随即蜷缩在地上,时不时抽搐。
怎么会这样。
云溪去请太医。
我着急地把小白抱在怀里。
眼泪直打转儿。
“求求你了小白,不要离开我。”
小白眸子晶莹,痛苦地嘤咛一声。
用脸颊蹭去我的泪。
此刻我只能祈求太医能快些到。
我颤抖着抚着小白的毛发,眼泪全都落下来。
“再撑一会儿,我,我会救你的。”
云溪回来了,身后却没有太医。
“太医呢?”
云溪又急又气,“娘娘,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在钟粹宫。”
“说是宋宁病了,太医院都围着问诊。”
哪有那么巧的事。
此刻我顾不得别的。
“沈听肆呢?”
云溪也要哭了,“皇上在军机处议政。”
我抹去眼泪,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匆忙到军机处门口,却被沈听肆的大太监拦下。
“娘娘,皇上嘱咐过这段时间谁也不能进。”
尽忠语气勤恳。
我往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几度哽咽才开口。
“公公,本宫有急事,劳烦您通传一声。”
尽忠叹了口气,转身进去通报。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心中想着,若是沈听肆不见我。
那我们便真的完了。
门开了,尽忠道,“皇上传召,您请吧。”
沈听肆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
听完后叹了口气,却说。
他帮不了我。
为何帮不了我。
我抹了把眼泪,冲他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小心翼翼地求他。
“皇上,臣妾从未求过您,只这一次。”
“我不能没有小白。”
我边说边叩首,声音在这大殿之上格外凄凉。
沈听肆怔了下,似乎没想到我为了小白会这么拼。
随即皱着眉,红了眼睛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
“不过是一匹马,你为了它竟要寻死不成。”
不是一匹马。
他像是说起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
可那却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眼冒金星,我拽着沈听肆的衣袖,“求您。”
“没有它,我不行的。”
沈听肆用指腹抹去我的泪。
“不是朕不帮你,而是宁儿病的出奇,危在旦夕。”
脑子嗡嗡的。
却也听懂了。
我的马没有宋宁的命金贵。
是啊,我自嘲一笑。
一匹马而已。
怎么能和沈听肆放在心尖上的人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