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这也为后来他谋朝篡位奠定了一定基础。

白清浅如愿做了皇后,而白清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陈思鲤离开后变得越来越残暴,甚至废除了白清深的正妃之位,陈若安心有愧疚,面对自己这位玩世不恭,任性妄为的十叔,多有宽纵。

也自然没有怪罪他的做法。

这也导致了后来,陈思鲤一举进攻,轻轻松松便拿下了皇城。

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很多年,陈思鲤成了皇帝,物是人非。

……

听说父亲病了,白清浅很着急。

可自己被软禁,着实无能为力。

她想到了姐姐会来看自己,却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姐妹再见,竟然会是这般场景。

白清深一身华丽的贵妃衣裙,却怎么也遮不住她挺起的大肚子,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与如今的自己,云泥之别。

来时眼中还带着几分轻蔑。

白清浅身为嫔位,远低于姐姐,见了姐姐自然要下跪行礼。

以往她们姐妹,白清浅是嫡女,白清深是庶女,在家中之时,白清浅样样都压了白清深一头,后来白清浅是皇后,白清深只是燕王侧妃,妹妹高高在上的地位,是姐姐远不可及的。

姐姐对妹妹向来只能卑躬屈膝。

可如今,姐姐虽只是贵妃,却也远远压过了妹妹。

白清浅第一次在姐姐面前,感觉到了羞辱,而第一次见贵妃是要行大礼的。

白清浅心中虽不情愿,这依旧完成了整个礼数,给姐姐行了,跪拜大礼。

“臣妾参见白贵妃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

白清深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看着白清浅,完成了整个礼,这才假惺惺的让身边的草奴去扶起了白清浅,嘴上还说着。

“妹妹无需多礼,如今咱们姐妹虽同为皇上的妃子,可妹妹以往到底是皇后之身,妹妹如此大礼,姐姐可受不起。”

白清浅没说什么,只站在一旁。

白清深自觉的上座。

那曾经是皇后的凤椅,只有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才有资格上座,可如今一个小小的贵妃,也可以随便坐了。

白清深看上去有些享受,她抑制着自己嘴角的笑意,玩味的抚摸着椅子上的凤凰:“妹妹,你知不知道父亲为了你的事儿生了场大病,皇上本要责罚,是本宫求了皇上,这才放了父亲回去休息。”

白清浅垂下头,咬了咬嘴唇。

“姐姐若能求的皇上,让妹妹随先帝去了,妹妹叩谢姐姐恩典。”

“不识抬举!”

白清深走了,但一路上她脑海里都是白清浅的那句话。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想起这些年自己所受的罪。

却不知该不该开这个口。

陈思鲤的嫔妃不多,大部分都是为了安抚将领所纳,除白清深外,位份最高的便是陈思鲤副将之妹司马悻川,被册封为惠妃。

往下还有一嫔一贵人。

纯嫔曲秉纯是当年陈思鲤还未大婚时就跟在身旁的近身丫头,后来成了通房,跟着陈思鲤就藩,那时便做了庶妃,如今陈思鲤继位,不愿亏待,就册了嫔位。

贵人张谙澈是陈思鲤行军打仗时救下的孤女,张谙澈以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为由非要以身相许,陈思鲤本不肯,可张谙澈以自杀相逼,陈思鲤无奈,便收了房,却从未碰过,但也给了该有的体面。

众嫔妃听说了陈思鲤要纳前朝皇后为妃的事,个个都如临大敌,怎么也是不肯同意的。

大家便齐刷刷的找到了白清深这儿。

白清深也是头疼,陈思鲤的性子最难琢磨,易怒又多疑,她怎么敢开这个口?

“如今咱们好不容易打进了皇宫,熬到了这份上,那前朝皇帝的脑袋现在悬在城门上呢,又弄了个前朝皇后和咱们称姐妹,咱们的脸面往哪搁呀?”

张谙澈虽未侍寝过,可平日里是最喜爱仗着自己的身份如何的,倒像是过惯了穷苦日子,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不知如何显得尊贵了。

曲秉纯面上没什么波澜,只说:“前朝皇后身份尊贵,与贵妃娘娘又是亲姐妹,伦理道德之事,到底越不过皇上的龙威,任凭他之前是什么身份,如今不也和咱们平起平坐?”

白清深又看向司马悻川,司马悻川第一个不同意:“哪有做叔叔的,娶自己侄子媳妇儿做妾的?还请贵妃娘娘主持大局,劝劝皇上,收回成命!”

……

白清深来的时候,陈思鲤正发脾气,桌案上的奏折,被掀了一地,大殿内的摆设挂件,也是碎的碎,坏的坏。

白清深见此状况,根本不敢上前,唯唯诺诺的躲在一旁,连张口的勇气都没有。

听到了声响,陈思鲤看向白清深,白清深被陈思鲤的眼神吓了一跳。

“过来。”

所以有些不情不愿,这也乖乖的过去。

可接下来迎来的,便是毫无征兆的一个大嘴巴。

白清深被打翻在地,痛苦的捂着红肿的左脸,陈思鲤捏住白清深的下巴:“朕已经给了你体面,没对白羊做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去恶心她?”

“皇上自己知道,皇上不是给臣妾体面……皇上只是怕她伤心罢了!”

多年的夫妻,让白清深忍不住说出实情,可迎接白清深的,依旧是毫不留情的痛打。

不顾嘴角的血迹,白清深的眼神变得懦弱,惧怕,可冲动致使她说出不该说的话:“皇上……皇上不该……”

陈思鲤一脚踹在白清深的腰上,“这话不是你该说的。”

白清深痛的难以抑制,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如今已经八个月了,即将生产,可有孕期间,陈思鲤从未停止过对白清深的毒打,是白清深的小心翼翼和细心调理,才让这个孩子留到了现在。

可这一次,由于即将临盆,白清深觉得自己可能挺不住了,眼看着溢出了鲜血,白清深的声音带了哭腔:“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皇上救救臣妾的孩子!”

“这孩子怎么来的只有你自己知道。”陈思鲤的眼中只有冷漠:“他也不该存在的。”

“可他毕竟是皇上,您的亲生骨肉啊!!是你唯一的血脉啊!!”

白清深忍不住大声呼喊,声音惊动了廊下的侍从,陈思鲤儿时便跟在身边的太监李工长急忙赶来劝说。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