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好友,耳边低语,“阿进,你底裤红色。”
陆嘉宴着实一怔,不解看着舒清云。这时候问他穿什么底裤,脑子坏掉?虽质疑,他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是。”舒清云脸上露出久违的笑,视线从好友的身上移开,看向不远处的美女记者,上下打量。她的是肤色。香辣美艳。美女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抬眸微微一笑,以示礼貌。心想,要是三天前她一定会扑进他的怀抱,纤细的手指轻轻抚着他俊美的脸,再送上她的香吻。现在想泡她,呵呵!真想甩他一巴掌。美女藐视的眼神给舒清云一个提醒,‘你配吗!’舒清云不是好色之徒,更何况美女记者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刚刚只不过是想试下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拥有黄金瞳。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老天还是眷顾他,给他一个发财的法宝。作为考古生,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用黄金瞳鉴宝。这里虽是郊外古堡,不是繁华地区,还是有人发现商机,在这里摆摊,卖水卖吃的,自然少不了摆摊卖古董。一共有三个卖古董摊,老板们都在吹着他们的古董都是从古堡主人的墓里挖出来。舒清云扫了一眼,怎么全都是赝品?是他眼睛问题,还是这些古董都是假的?一脸疑惑收回目光的瞬间,余光瞄到第一个古玩地摊角落里有个闪绿光。他好奇看过去,是个紫色香炉。大步上前,拿起仔细一看,香炉上闪着一行字:周晋香炉,安神辟邪。下一秒,字消失了。他揉了揉眼,再看,香炉上除了那抹绿光外,没有字。怎么会这样?舒清云想了0.01秒。结论是黄金瞳的提示。他迫切的问:“老板,这个香炉多少钱?”老板一看,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打趣说:“你该不会是对香炉情有独钟。看在你喜欢的份上,做个人情送给你,让你的香炉成双。”老板大大方方说白送他,不要钱。舒清云不好意思拿,以他目前的了解,这个香炉可要卖两三万块钱。不过,外包一层紫砂,可能会打折扣。他应该几个能拿下。“老板,怎么好意思让你白送。”“没什么不好意思,这个也不是我的,是之前的闯关者放在这里,谁都嫌晦气。你能拿走,我还得谢谢你。”舒清云一听不是老板的,放心收下。“阿进,走,我们回市区。”陆嘉宴猜他是想拿去古玩市场卖了,忍不住提醒,“彬哥,这两个香炉都是仿制品,不值钱。”舒清云不好解释,卖香炉拿钱是最好的解释。可这里是郊区,走回去至少要三个多小时,腿都断了。必须搭顺风车。他看到有记者的车要走,赶紧拦下,搭了顺风车。车上的人得知他要去古玩市场,都认为他想钱想疯了。坐在旁边的摄影师提醒,“兄弟,你两个香炉都不值钱,别去让人家看笑话。”坐在旁边的人接下话,“那可不一定,他家三天前还是首富,说不定有哪个不懂古玩的老板冲着他家之前名气,当冤大头买下。”说起陈家从首富到首负,一个个高谈阔论,对陈家,对舒清云各种嘲讽。陆嘉宴听不下去,想反驳却被舒清云拦住。“阿进,嘴是人家的,人家想怎么说那是他们的自由。”舒清云知道反驳只会让这些嫌贫忌富的人变本加厉攻击他,最后受伤的还是他自己。到了古玩市场,他首莽凤宝斋。凤宝斋老板姓孔,五十多岁,是舒清云大学教授好友,是一名古董鉴宝专家,为人正首,不屑旁门左道。五年前,遭奸人陷害,看走眼一副画,赔了不少钱,也退出古董鉴宝行业,在古玩市场开了一家饿不死的古董店。店的规模很小,也没请伙计,舒清云走进店,看到孔老板正欣赏架子上的古董。“孔老板。”孙老板转身一看是舒清云,虽见过两次,印象不错。“松彬,你怎么有空到我店里来。我先说明,不请伙计。”“我这里有个香炉,你看是不是周晋时期?”舒清云说明来意。“周晋没有紫砂香炉,肯定是赝品。”孙老板嘴上说是假货,还是接过紫砂香炉,仔细端详。他看了许多,才抬眸看向舒清云。“你家的?”“不是,我们今天去郊外古堡闯鬼屋,意外得到。”舒清云想简单说,不料陆嘉宴却高谈阔论。“还是彬哥厉害,拿到一个三足香炉闯关成功。”“松彬,快,快拿出来我看看。”孔老板兴致勃勃的说。陆嘉宴又插话,“孔老板,别看了,那里有专家,当场判定是赝品。”舒清云本来不想拿出来,听了陆嘉宴这么说,心想,不如让孔老板鉴定一下,也能知道他的黄金瞳是不是准。孔老板拿了三足香炉看了又看,接着笑眯眯的说:“松彬,你走运了。这是清朝的鎏金珐琅花卉三足香炉,出手价。”他比了三个手指。陆嘉宴说:“三万?”孔老板摇了摇头,“三十万。”“三十万。”舒清云和陆嘉宴异口同声的说。“市场价值这个,不过我没钱,也没有买家。松彬,你确定要出手,我可以帮你联络一下。”孔老板知道舒清云目前的处境,也想帮他一把。“三足香炉不卖。”舒清云将三足香炉收起来,放进他的行李箱里。觉得这香炉对他有很大用处。“这个紫砂香炉怎么样?值多少钱?”孔老板比了个巴掌。陆嘉宴:“五块?”孔老板白了他一眼,“不懂别插嘴,五万。卖不卖?我正好有买家出这个价。”“卖。”舒清云一副很爽快的说。他心里乐开了花。孔老板当场买下紫砂香炉。回家的路上,陆嘉宴抱怨说紫砂香炉肯定不只值五万元,孔老板肯定赚了不少。“阿进,孔老板赚多少钱是他的本事。紫砂香炉本来是我的,我一分未出净赚五万,比买彩票还幸运。”舒清云原想能卖五千就知足,没想到翻了十倍,大运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