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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如今还没翻案,楼心月根本无心***雪月。

楼心月淡淡道:“常嬷嬷,这些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常嬷嬷叹息一声:“小姐……”

但最终,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

……

谢府。

碧水院。

谢景瑞已经醒来,额头上包着纱布,面色苍白,靠坐在床榻上。

林芷清在一旁,兴奋地止不住念叨:“景瑞,这次你受苦了,以后你就再也不用受这样的苦,那个贱人终于被赶出去了,竟然敢害你性命。”

谢景瑞闻言,瞳孔轻颤,转眸望着她:“你说什么?”

那个女人被赶出去了?

林芷清还未察觉他的情绪异常,兴奋道:“我说,楼心月被休掉了。”

“为何?”谢景瑞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酸酸的。

那个女人就那么走了?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教他规矩,强迫他去学堂,罚他跪。

林芷清逐渐察觉出不对劲,有些疑惑:“还能为什么,她把你推下台阶,那么高,你差点就死了。”

谢景瑞冷声道:“可她没有推我,娘,推我的时候,你有想过,儿子或许会死吗?”

林芷清瞪他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如今你已经回到了我身边,这样不好吗?”

谢景瑞笑声道:“如果是母亲,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你叫那贱女人什么?”林芷清不敢置信望着他。

“母亲,你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唤她母亲,你别以为她教养了你几日,便待你是真心的,我亲手杀了她儿子,她恨我,也恨你,她不会把你当儿子的。”

言罢,林芷清便气得离开了房间。

谢景瑞在房间待了一会,忽地便想起了楼心月。

他掀开被子下床,躲开下人便来到了偏院。

夜幕悬挂苍穹,一抹月色笼罩大地。

谢景瑞一打开门,便见正屋一抹熟悉伟岸的身影,正是谢司珩。

一抹孤寂笼罩在他身上。

谢景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爹,他爹一直都是冷酷无情的,极少有这样脆弱的神情。

“谁?”谢司珩发现了来人。

一股肃杀之气径直向谢景瑞扑来。

谢景瑞跌了出去,他上前,小心翼翼开口:“爹,您是不是也想母亲了?”

谢司珩脸色冷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我……”谢景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随后瞥见谢司珩手中拿着的书,眼神黯然,“这书是我,母亲很用心教我明事礼,她被休是不是因为我?”

谢司珩语气更冷了几分:“她活该,竟然想害你,心思恶毒。”

谢景瑞抿紧唇:“她没有推我,如果这样,您能不能让她回来?”

谢司珩忽地黑眸一厉:“那是谁推的你?”

“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谢景瑞不能供出自己的亲身母亲,便只能撒谎。

谢司珩心中若有所思。

如若是楼心月推的谢景瑞,他不可能想让她回来。

看来这几日的教养,她是用了心的,让景瑞偏袒她。

这么说,他竟真的误会了她。

谢司珩心底涌起一股异样:“回去吧,我会把她找回来。”

随后便起身离去。

谢司珩信誓旦旦来到楼府。

楼心月只有一个人,无处可去,她就算暂居在楼府,终究只是一个女子,要嫁人的。

还不如同他回去。

可谁知,一到楼府外,竟看到一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院墙外。

好似等人出来幽会的情郎。

借着月光,谢司珩看清了那男子。

赫然是霍危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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