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兰辞闻之,便对外借口称是养病,却将萧尽欢一辆马车送来了江南。可谁曾想,萧尽欢抵达江南后,便被花楼里的老鸨柳娘接走了。 战胜归来当日,她房内私藏的密室却意外被人发现。里面珍藏的书信,都写着她对义兄季兰辞的爱慕心思。向来温润高雅的季兰辞怒不可遏,骂萧尽欢罔顾人伦、不知羞耻。曲婉菱不经意开口:“江南女子性格温柔,最是恪守纲常
战胜归来当日,她房内私藏的密室却意外被人发现。
里面珍藏的书信,都写着她对义兄季兰辞的爱慕心思。
向来温润高雅的季兰辞怒不可遏,骂萧尽欢罔顾人伦、不知羞耻。
曲婉菱不经意开口:“江南女子性格温柔,最是恪守纲常,再者若是离得远了,萧尽欢或许就歇了这个心思。”
季兰辞闻之,便对外借口称是养病,却将萧尽欢一辆马车送来了江南。
可谁曾想,萧尽欢抵达江南后,便被花楼里的老鸨柳娘接走了。
为了防止她反抗,柳娘让人捆住她的手脚,活生生地挑断手筋脚筋,随后废去一身武艺。
即便是这样,萧尽欢依旧宁死不屈,不肯伺候男人。
于是柳娘便日日给她喂各种催情药粉,甚至还每日用针扎入指甲,强迫她去接客。
萧尽欢从一开始的抵抗,到后来的麻木屈服。
望着萧尽欢这番丢了魂的模样,程肃十分心疼。
他眼神避开她的身体,用床上的被子一层一层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确认不会露出任何风光后,才打开门。
“给你,本官要带走她。”
一锭金子落入柳娘怀中,她瞬间乐开了怀。
只是眼见程肃抱着萧尽欢就要出去了,柳娘眼珠一转,连忙上前拦住:
“哎呀,军爷,这尽欢姑娘要回去了,可不能就这么草率地上路啊,妾身帮姑娘收拾收拾。”
柳娘笑得真诚,程肃沉了沉眸子,还是将萧尽欢放下。
“尽快!”
“是是是。”
话毕,柳娘便牵着萧尽欢的手,进房洗漱。
门一关上,她便瞬间变了嘴脸。
“贱胚子,你可不能怪罪在我身上,都是你那兄长吩咐的,我这些年可都是听命行事!”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见萧尽欢迟迟没有回答,柳娘还使劲揪了一把她的胳膊。
这时她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顺从地低声说了句“贱奴明白”。
三年以来,萧尽欢身上的傲气和棱角早就已经被磨平了。
再也学不会反抗了。
程肃带着萧尽欢回到太傅家。
府里没有一个人来迎接,甚至正门还不肯打开。
萧尽欢只能走小侧门,进入她从前的小院子里。
小院子荒废许久,杂草丛生,蛛网灰尘遍布,几乎住不了人。
“荒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
程肃看了满是心疼。
即便是他这等粗鄙之人,不在乎衣食住行,也受不了这样的欺辱。
“将军,您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向季公子如实禀告您这些年的境况!”
“季公子也该知晓真相了!江南那儿压根就不是学规矩的地方,而是……青楼啊!”
“将军每日过得生不如死,一朝名将居然还要伺候男人,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今日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定要为您讨回公道!”
副将气愤地掀起衣摆就要冲出去。
萧尽欢却拦在了他身前。
“不必了。”
闻言,程肃红着眼睛,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