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然早就恢复了那般禁欲的姿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好像方才禽兽一样的人不是他。而我脸上的变化,却躲不过高清摄像头。「666,舔姐眼都是红的,这是刚哭过吧。」「笑死,你看裴鹤然一脸清心寡欲的样子,想必舔姐苦肉计没成功啊。」 裴鹤然早就恢复了那般禁欲的姿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好像方才禽兽一样的人不是他。而我脸上的变化,却躲不过高清摄像头。「666,舔姐眼都是红的,这是刚哭过吧。」「笑死,你看裴鹤然一脸清心寡欲的样子,想必舔
裴鹤然早就恢复了那般禁欲的姿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好像方才禽兽一样的人不是他。
而我脸上的变化,却躲不过高清摄像头。
「666,舔姐眼都是红的,这是刚哭过吧。」
「笑死,你看裴鹤然一脸清心寡欲的样子,想必舔姐苦肉计没成功啊。」
「哈哈哈,这姐没办法了吗开始卖惨。」
当然也有眼尖的。
「等等,大家没发现,舔姐嘴上的口红没了,倒是裴鹤然嘴比刚才红了吗?」
5
很快到了晚上。
节目组安排每对夫妻合伙共做晚饭。
厨房很大,足够八个人同时忙活。
冤家路窄,我没能抢到好站位,被迫与祝星幕挨着。
她从洗菜,切菜都表现得手忙脚乱,把傻白甜演得淋漓尽致。
「老公,哪个是酱油啊?」
「啊啊啊,老公这个排骨这样子看起来好吓人。」
「老公我好像把白糖和盐弄混了。」
愚蠢的话语不堪入耳。
赵翼安自然一副三好丈夫的姿态,帮祝星幕处理这处理那。
「老婆,我来腌制排骨吧,你去喝水吧。」
我跟裴鹤然这边就没什么交流了。
裴鹤然挽起袖子熟练地开始洗菜,切菜一气呵成。
毕竟我俩在家里,这就是裴鹤然的专属工作。
可镜头在这录着,我当甩手掌柜岂不被裴鹤然的粉丝骂惨?
我一把抢过裴鹤然手中的菜:「老公,这些我来就好了。」
背对着镜头我疯狂眨眼,裴鹤然无奈,老实巴交地将手中的蔬菜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