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祝星幕,端着水杯冷不丁地凑了过来。「竹清,你竟然还会做菜,就好厉害啊。你在家经常做吗?不像我连做饭的东西都分不清,我们家都是老赵来的。」说着,她娇羞一笑:「老赵说厨房油烟对女人皮肤不好,所以一直都是他做饭给我吃。他做饭可好吃了,裴鹤然不会不给你做饭吃吧?」 倒是祝星幕,端着水杯冷不丁地凑了过来。「竹清,你竟然还会做菜,就好厉害啊。你在家经常做吗?不像我连做饭的东西都分不清,我们家都是老赵来的。」说着,她娇羞一笑:「老赵说厨房油烟对女人皮肤不好,所以一直都是
倒是祝星幕,端着水杯冷不丁地凑了过来。
「竹清,你竟然还会做菜,就好厉害啊。你在家经常做吗?不像我连做饭的东西都分不清,我们家都是老赵来的。」
说着,她娇羞一笑:
「老赵说厨房油烟对女人皮肤不好,所以一直都是他做饭给我吃。他做饭可好吃了,裴鹤然不会不给你做饭吃吧?」
说这些,无非是想拿我衬托她受宠爱的人设。
我面无表情,本来是不想搭理。
倒是裴鹤然不乐意了。
我这边刚切完菜,他那边就起锅烧油了。
这么一来,真真切切地打了祝星幕的脸。
当然,打她脸最疼的不是裴鹤然,而是赵翼安。
她前脚刚说了赵翼安厨艺了得,经常做饭。
后脚赵翼安就从锅里倒出了一盘炒焦的青菜。
这么一比,倒是显得裴鹤然厨艺精湛了,有条不紊地搅拌着锅里的菜。
祝星幕脸一黑,气鼓鼓地夺过锅铲。
自圆其说:「哎呀老公你怎么失误了呀,要不还是我来吧。」
然而她厨艺也好不到哪里去。
油温过高,排骨刚一入锅,热油四溅。
祝星幕吓得手忙脚乱,尖叫不止。
我实在看不下去,拿起锅盖扣了过去,而后关了火。
评论区骂声一片。
「祝星幕戏过了吧,这就是她老公厨艺好?笑死还不如裴鹤然呢。」
「我真的会有厌蠢症,这么一对比,舔姐看起来顺眼多了。」
「你别说,舔姐刚刚表现得好利落啊。」
「不是,大家就没人看到裴鹤然方才看舔姐眼神的无奈和宠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