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去了他的公司,见到他的第一面,哽咽道:“时淮序,对不起。”他短暂的愣怔后,神色寂然,“说吧,这次又要怎么折磨我?”最后那场爆炸发生的时候,我记得,时淮序是没有出来的。习惯了干净整洁的他,跪在我身边,说:“桑宁,别怕,我来陪你。”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死在了最爱他的那一年。几亿身家,他说扔下就扔下了。陪着我葬身火海。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我们刚结婚,我最讨厌他的时候。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死在了最爱他的那一年。几亿身家,他说扔下就扔下了。陪着我葬身火海。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我们刚结婚,我最讨厌他的时候。我跑去了他的公司,见到他的第一面,哽咽道:“时淮序,对不起。”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死在了最爱他的那一年。
几亿身家,他说扔下就扔下了。
陪着我葬身火海。
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
我们刚结婚,我最讨厌他的时候。
我跑去了他的公司,见到他的第一面,哽咽道:“时淮序,对不起。”
他短暂的愣怔后,神色寂然,“说吧,这次又要怎么折磨我?”
最后那场爆炸发生的时候,我记得,时淮序是没有出来的。
习惯了干净整洁的他,跪在我身边,说:“桑宁,别怕,我来陪你。”
那年他38岁。
几个亿的身家,说扔下就扔下了。
陪着我葬身火海。
……
仲夏傍晚,窗外残阳似血。
闷热的风吹进室内。
我从梦里醒来,坐在床上发呆。
“夫人,先生刚才打来电话,晚上不回来了。”
刘妈的声音自客厅里传来,平静祥和。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崭新的婚戒。
心头一震。
竟然回到了十年前。
我闭了闭眼。
死前漫天的大火,和温暖结实的怀抱,是那么真实。
直到最后一刻,我仍然记得时淮序的声音:“桑宁不怕,这辈子我等了你太久,下辈子,一定早早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