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个是他的办公楼?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装束:手捧巨大花束,穿着精致优雅,化了妆,像个准备告白的女孩子。我不自在地妥协让步,掏出手机,调出来时淮序的电话。真是……连名带姓三个字。 到底哪个是他的办公楼?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装束:手捧巨大花束,穿着精致优雅,化了妆,像个准备告白的女孩子。我不自在地妥协让步,掏出手机,调出来时淮序的电话。真是……连名带姓三个字。连个紧急联系
到底哪个是他的办公楼?
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装束:手捧巨大花束,穿着精致优雅,化了妆,像个准备告白的女孩子。
我不自在地妥协让步,掏出手机,调出来时淮序的电话。
真是……
连名带姓三个字。
连个紧急联系人都不是。
我摁下电话,本以为要等很久。
可是短暂的两声之后,就被接起来。
清冷疏离的声线自听筒里传来:“有事?”
我仰头望着深蓝色的夜空,眼眶突然有些发热,连说话声都带着哽咽:“时淮序,你办公室在哪啊?我找不到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我们最后的时光,眼泪便决了堤。
路人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
一个找不到老公办公室的女子,站在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
时淮序那边好像正在开会,他略微一顿,说了句:“今天先到这里。”
然后就对我说:“去人行道上站着,我下去。”
几分钟后,时淮序走出写字楼。
我正举着镜子,泪眼汪汪地给自己补妆。
一边补,一边抽抽。
眼线顺着眼泪躺下来,像孤儿怨里的女主角。
妈的,全毁了。
“你怎么来了?”
时淮序语气很淡,几乎冰冷。
我一回头。
高大帅气的男人正冷淡地看着我,瞳孔倒映着我鬼画符一般的脸,表情微微一僵。
无论什么时候,时淮序都是妥帖完美的。
像一朵盛开在悬崖上的花,一尘不染。
“对不起,”我哽咽道,“我不想哭的……”
“今天……”他就说了两个字,没再继续。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今天我应该陪宋衍过生日,而不是出现在这里……
这倒是提醒了我。
我把花往他怀里一塞,含糊咕哝了句:“生日快乐。”